“为什么要让我回避,有什么是我不可以听的吗?”昶王有些不情愿的看着杨悦琪,大概他自己都还没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是跟杨悦琪有些交情的异『性』,统统都被他划分为情敌了,就连皇帝哥哥也不例外。而现在杨悦琪居然要把他支开,留她跟瞿牧烜这个劲敌独处,这要求提的可以说很过份了,他实在难以接受。
杨悦琪勉强笑了一下回昶王:“小孩子不能听哦,听姐姐的话,只要一小会儿就好。”
听到杨悦琪说只要一小会儿,因为不想给她留下不近人情的印象,昶王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好吧,难得你对我这么温柔一回,我就成全你算了,不过下不为例哦。”说完,小家伙儿无奈的撇了撇嘴,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失落的走出了院子。
从瞿牧烜站在门口的那一刻起,他的视线就没从杨悦琪的身上移开过。待昶王走出院子后,杨悦琪转过脸,对上他炽热目光的瞬间,两人竟不约而同的生出恍如隔世的感觉。
在赶来善业寺的途中,杨悦琪除了『操』心驾车之外,脑袋还不停闲的琢磨了一路:要怎么开口,才不会让对方感到不适?预想了那么多的开场白,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之前所有的准备都是徒劳。在瞿牧烜的凝视之下,她怯场了,怯到连张一下嘴都需要莫大的勇气,畏畏缩缩的憋了半天,才最终挤出一句,:“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许久没有近距离的端详杨悦琪,她一脸窘态的站在他跟前的画面,让瞿牧烜倍感弥足珍贵,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回她:“什么都没忙,整日无所事事,不是看书,就是写写画画。”
既然已经开了头,杨悦琪便决意一鼓作气的问下去:“最近可有什么人来找过你吗?”
瞿牧烜不解的压了一下眉『毛』,反问她:“你所指的,是哪些人呢?”
“皇上他,遇刺了,你知道吗?”
“听说了。”
纵是感到难以启齿,杨悦琪还是硬着头皮,把她最关心的一个问题问了出来:“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参与此事?”
听清楚杨悦琪问了什么之后,瞿牧烜脸上原本因她的到来而涌现的惊喜之『色』,一点点黯淡下来,声音也跟着变得低沉了许多:“你怀疑此事和我有关系?”
留意到瞿牧烜的神『色』由欣喜转化为痛楚,杨悦琪知道,自己再一次伤害到他了,尽管她不是存心的,却还是扮演了一个刽子手的角『色』,不由罪责深重的低下头,开口对他解释道:“对不起,我只是太担心这件事和你有关系,所以,听到刺客提起你名字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急着跑来找你确认,怪我太冒失了。”
听完杨悦琪的解释,瞿牧烜较真的问她:“我很好奇,此事如果真的与我有关,你会选择站在哪一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