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一脸懵逼地看着季一凡道：“坏了。”

季一凡下车，检查泄气轮胎，看到轮胎上面扎了数颗张牙舞爪的铆钉。

突然一辆车计程车从他身旁快速闪过，一张纸从车窗幽幽飘出，缓缓落在他面前。

季一凡扫了一眼那张纸，捡起，借着车灯一看，看到了几个耀武扬威的大字。

“流氓，活该，敢跟踪姑奶奶，今晚就留在里过夜吧！”

季一凡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扫了一眼那辆车车牌号，××：。

周围风呼呼地吹着，不远处墓园的灯忽明忽暗。

季一凡深呼吸一口气，怒极反笑，手上的纸揉成一团，手背青筋浮现。

很好！

非常好！！

特别好！！！

――

星期一。

任一坐在季一凡前面的座位上，看着季一凡，好奇地问道：“季一凡，你昨晚去哪里了啊？”

她昨晚做梦，都梦见了酒吧那个身影，怎么看都是他。

季一凡拢了拢校服，凉凉地看了一眼任一，拿起水杯，去接热水，驱寒。

任一追上去，“我跟你说，我昨晚看到了和你背影长的特别像的人。”

季一凡脚步微顿，扭头冷冷地看着任一，幽幽地问道：“是吗？”

好冷。

任一抖了抖，看着季一凡冷的快要结冰的脸。

任一默默地缩了缩脖子，弱弱地“啊！”了一声。

季一凡轻嗤一声，径直朝教室外走去。

还在生那天亲他的气呢！

任一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