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停留在一块墓地旁,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笑了,眼泪滑出眼眶,指腹轻轻地摩挲着照片,恍若隔世,爷爷的音容笑貌再次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居然忘了,忘记了她的爷爷,她的妈妈,她的叔叔,干爹,忘记了所有,像个傻缺一样用姜笒的身份围着季一凡转,还要和他结婚,她是疯了,疯了才会干出这么愚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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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城城南街。
数辆名车将一辆红色的奥迪团团包围,迈巴赫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男人,男人长身玉立,风度翩翩,轻抚了一下袖口,屈指推了一下眼镜,信步走到红色奥迪车门,停下,屈指扣打了一下车门,语气温柔如水,“一一,听话,下车,跟我回家。”
任一把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地收紧,手背青筋浮现,指节泛白,怒目而视窗外的男人。
季一凡梨窝浅笑,“一一,你真不乖,要我亲自把你抱下来。”
如同毒蛇一样舔舐着任一的背脊,冷的她头皮发麻,冷笑一声,“季一凡,你他妈脑子有病是不是,滚开。”
季一凡不怒反笑,“一一,看来你是要我亲自把你抱下车了。”,拿出备用钥匙,打开任一反锁的车门,不顾任一的拳打脚踢,解开安全带,把她抱下车,怀里的人还在挣扎,吵得不行,真不听话,索性用唇堵住她的唇,血腥味在彼此之间弥漫开来,却好似打开他体内的欲望,对此乐此不疲。
果然流得是那个男人的血,黑血,不过无所谓。
他已经不在乎了,冷漠的面具已经撕下,丑陋的面孔一览无余,也不打算在遮掩下去。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要占有,就占有一切,他给过她机会,她自己要来,既然来了,那就不能怪他了,大不了一起下地狱。
沉沦毁灭都无所谓,只要她还在就好。
季一凡动作轻柔地把任一放进车,任一下意识地要打开车门,逃离,车门反锁,打不开,身边季一凡坐下,反手拉上车门,将她抱入怀中,不顾她的啃咬挣扎,“一一,乖,别闹。”
任一要疯了,“滚。”
季一凡置若罔闻,而后缓缓抬眸看向坐在副驾驶的人,副驾驶的人微微颌首,下车,走到后车坐车门处,拉开车门,把装有镇定剂药剂的针管递给季一凡。
任一见此下意识地要逃,却不想手腕季一凡扣住。
“干什么?”,任一惊恐地看着他,季一凡冰冷地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白皙的皮肤,片刻后笑看着她道:“乖,好好睡一觉,睡一觉,我们就到家了。”,话毕,药剂缓缓注入任一的血管,而后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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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一又一次醒来,已是黄昏了,手掩面,阳光穿过她的五指,映入眼帘。
这里的阳光可真好。
海风穿过窗户,吹起白色的窗帘,在空气中划出清浅的弧度。
任一揉了揉太阳穴,起身,看向厚重的欧式拱门,感觉如同在做梦一般,掀开被子,下意识地下床,要逃离。
门打开了,一个约莫三四十岁的女人推着餐车走进房间,“夫人,用餐时间到了。”
见眼前这位总裁带来的女人没搭理她,继续喊道:“夫人。”
这一次她终于有了回应,扭头看向了她。
“季一凡呢?”,任一看着她直呼其名。
保姆微微一愣,随后一边帮她安放着食物,一边笑着回道:“季总有事,暂时还不能来这里。他嘱咐过了,如果夫人想他,可以给他打电话。夫人是想季总了吗?”
想他。
任一冷笑一声,“我想他去死。”,霍的一下站起身,朝外面走去,刚走到门口,就被守在门口的左右护法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