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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冰泉上市的消息传开,不少人纷纷发表言论,直指鹤湖的资产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优质,这间年轻的公司充满着变数。让人无奈的是,还有人‘裸’地鼓动股民,要他们给鹤湖这次议案投一个反对票,争取更佳的议案。
这种鼓吹的举动,昭然若揭,有人在干预着鹤湖,试图阻击这一个方案在股东大会通过。但不得不说,这一个手段还算不错,以“冰泉矿泉水要上市”为契机,让大家冷静地看待鹤湖。
北风吹过,凤凰山的树木发着轻微的摇晃,枯黄的树叶簌簌地落下。这座山仍然清翠,鸟啼
在这凤凰山脚下,绿林幽谷之中,隐匿着一个仿古风格的园林建筑。只不过,这个建筑里面充满着现代文明的气质,里面拥有着先进的娱乐设施。
某个健身房中。
哧!哧!
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浓眉大眼,眼睛充满着坚毅,用力击打着黑‘色’沙袋,让沙袋出现凹痕。他的额头很光亮,已经被汗水打湿,但仍然没有停止的意思,拳击脚踢,这矮小的身子充满着野‘性’。
“爸,你找我?”
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从外面大步走进来,脸上仍然挂着笑容,显得心情很好。
中年男子没有回头,牙‘门’紧咬,眼睛专注着沙袋,不过动作和力道慢慢放缓。英俊的年轻人不敢吭声,静静地站在旁边,默默了等待着。
“去哪里了?”金坚停止下来之后,从秘书手中拿过一条白‘色’的厚‘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
“电视台!”金才松的样子显得很得意,刚刚他上了一个访谈节目,又为冰泉矿泉水作了一次宣传。
金坚将厚‘毛’巾‘交’回秘书,又接过一瓶水,拧开瓶口,灌了一口。一番运动之后,喝着清凉的水,让他浑身的舒坦,只是脸上仍然板着,睥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自己这个儿子聪明跟才智都有,但却仍然难以摒弃年轻人常有的轻浮。像如今,若仅是冰泉矿泉水公司的总经理,这般风光出镜倒合适,但他却是金氏集团的接班人。
像那个娃哈哈哈集团的继承人,家里是经营饮料的,但她有出风头打广告吗?
“爸,我们真的要让冰泉上市?”金才松忍不住好奇,探头问道。
“冰泉不可能在华夏上市!”金坚拧上瓶口,向着‘门’外走去。
“不是?你……是不想让那小子的议案通过股东大会,所以才故意放消息?”金才松的眼睛一亮,心里头涌起一股兴奋。
“我做的这一切,并不可能阻止议案在股东大会上通过!”金坚走出健身房,准备去洗澡。
其实最近他很是心烦,黄金期货没有上演奇迹,他要给那小子送去8亿港元。这8亿港元并不是一个小数目,特别如今他调集资金囤地,让他很是‘肉’痛。
“啊?”金才松惊讶。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金坚皱紧眉头,眼睛显得失望。
“那我们豈不是白费劲?”金才松不解。
金坚顿住脚步,转头训道,“在商场,一定要有大局观,不能仅专注于一城一池!你这样短视,迟早被人坑,你让我以后怎么放心将金氏集团‘交’给你?”
“我记住了!”金才松答道。
“这借壳上市,说是二个‘门’槛,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在证监会的审核委手里!”金才松决定将一切向儿子挑明,只是有些唏嘘,那小子比自己想象中要‘精’明,他已经跑去了燕京。
尽管将鹤湖的资产贬低,但对于那些股民而言,他们需要鹤湖的资产去拯救他们。实则上,林浩然用“资质置换”的确占了很大的便宜,但谁都不可忽略,鹤湖跟股民共享了它的成长‘性’。
所以,这一个议案很可能会通过,而关键是通过的票数。有利益的地方就会有冲突,而他就是挑出鹤湖不好的一面,让到股民在股东大会的反对声音加大,以致影响到证监会那边的抉择。
对于借壳上市的公司,证监会通常都会认真衡量,会一定程度地保护中小股民的利益。就算股东大会通过,但反对票过多,那边肯定会作出不一样的判决。
而如今,金坚要的就是捣‘乱’这场好戏,让到证监会否决这小子的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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