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自然是不知道她们的纠结,如今他们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
时间过的飞快,家中的女人们已经习惯了舒谦不在的日子。
而侄子似乎也忘记了父亲的存在一般,将伤心遗忘得一干二净,咯咯地笑着,笑得没心没肺。
这些时日,舒意一直托人暗中打听朝廷的局势,还有边境的战况。
据说,朝堂上殷太后一派主张和解,而天子一派则是主张开战,草原上的渺小王国意图蚍蜉撼树,他们这些人怎么能忍?
因此,然而殷太后一派枝繁叶茂,根系太多,因此天子一派的人占了下风。
然而即使如此,西北边境的将军却早已经奉了皇帝的密诏暗中布置了军防线,等着给东莱人们送上自己国家最强有力的回击。
打仗劳民伤财,但给人打到自己地盘上还龟缩着仍然不回击,那就真的该叫做王八犊子了。
军营里那些富有热血的人早就唾弃那殷太后一派的做法,投降那岂不是给人装鬼孙子?他们怎么能受得了?
这样的想法不止他们有。
同样在边境上摸手擦肩、难耐可待的鞑虏们早就已经收拾行装,前往两国交界处。
他们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上一年天灾人祸,不少牧民死了一大批牛羊,种的东西也没活,没收成,百姓们已经饿得面黄肌瘦。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这才兵行险招,潜入大桑朝后方,企图搅乱局势,然后混水摸鱼,咬下一大口肥肉,然后满载而归。
然而如今一计不成,那么他们只好又生一计。
但这一次是阳谋,他们要和那些光明正大的比。
当然,有些手段还是必须要使出来的,他们只要结果不要过程,阴阳谋又如何?
历史是成功者书写的,他们自然对自己充满信心。
论勇猛和血性,大桑朝那些软蛋肯定是比不上他们的,马背上的男人们个个英勇善战,心狠手辣,绝不是常任所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