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搞错吧?太玄,要不你再想想……”
也不知是不是对主人藏私极度不满,太玄直接睡着了,对丹药也没有什么反应,姚泽只好把它收进了青魔囊,然后围着石亭转了起来。
石亭中间的石台已经碎了,四周的立柱还在,上面刻画了不少图案。他放出神识,很快那些图案都了然于胸,稍微整理一下,眉头紧皱,竟然没有一丝头绪。
他飞身来到石亭的顶部,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任何可疑的地方都用手摸了一遍,半天后,他还是颓然地坐在石亭内,看着那堆碎石有些发呆,而那件心烦的头盔依然紧紧地跟随着他。
自己不会那么倒霉吧?那出口就在那石台上面?现在自己把这亭子拆了也无法恢复了。
突然他心中一动,拆了亭子不可能,可不可以像石台一般转动起来?
他一下子兴奋起来,跳起身形,双手抱着一根立柱,用力一推,亭子没有任何反应。他可不敢使用全力,这石亭乃玉石所制,如果把亭子推倒,哭也没有地方了。
他双眉紧皱,围着这石亭转了几圈,看了看顶部的八个飞檐,下面四根立柱,对应的部位这么整齐,暗含着四面八方之位,难不成这石亭就是座法阵?
右手一挥,六面金色的小旗直接把石亭包围起来,他心中微动,那些小旗开始飞速旋转起来,然后越转越快,最后从外面看,就如同一个金色的巨茧把那石亭包裹起来。
而他双目紧闭,神识紧紧地盯着那石亭,很快他的眉头一动,那石亭似乎有些变化,随着那金光大盛,整个石亭突然发出黑色的光芒。
他心中大喜,随手一招,那些金色小旗如同乳燕归林,直接被他收了起来,转身对那件头盔挥了挥手,“再见了!”一步就踏进了那黑光四射的石亭。
一阵轻微地头晕目眩之后,他站直了身形,发现自己来到了那座玉石铺就的大厅内,身前正是那个三尺见方的洞口。
他无法掩饰心中的兴奋,自己的猜测果然是对的,那座石亭就是个法阵,虽然自己不知道怎么直接激发它,用这六方旗作阵眼,硬生生地把那法阵带动起来,最后自己被传送了出来。
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散去,他只觉得一僵,那件头盔依旧阴魂不散地漂在他面前。
自己原以为利用空间之力,应该可以把它给抛下,没想到这东西似乎比自己还要出来的早些。
他双手抱头,痛苦地*一声,那位圣祖前辈还在赖自己身上,没想到这头盔更像附骨之疽,甩都甩不掉。
最后只好心中微动,把那祸根收进了识海,如果任其在脑后漂着,估计自己也无法安心修炼了。
他转身打量了一下这三丈左右的大厅,心中暗叫郁闷,这次除了那个头盔,竟然什么也没有得到,不过能够甩掉两位八级妖修,也算自己运气不错了。
山门上“天罚”两个古蝌蚪文字依旧龙飞凤舞,他站在门前看了一会,然后飞身就出了那洞府。
只是还没有容他辨认下方向,身后一阵“轰隆隆”的巨响传来,似乎是地动山摇。
他回头看了一眼,不禁吓了一跳,自己刚出来的那道山门,连同那座低矮的小山都开始下沉。
虽然他怀疑这一切跟自己也许有关系,可是整座山都下沉,这动静也太大了些。
无数的水柱开始向上激射,方圆近百里都开始下陷,估计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变成一个巨大的湖泊。
他站在半空中,被这自然之力给惊呆了,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大变,暗叫一声“不好!”
身形在空中一转,脑后一道蓝影飘起,竟然直接祭出了神风羽,“鲲鹏九变”施展到极致,几息之后,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口气飞了近三百多里,然后直接落在一棵巨大榕树下,一个三尺多高的树洞出现在他面前。
他头一低就钻进了树洞内,这树洞也不知什么妖兽所留,虽然落满灰尘,却没有什么气味。
随手一个除尘术,然后盘膝坐好,全身气息收敛起来,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
半柱香的时间不到,空中传来一阵风声,又过了一会,数道强大的神识开始从这里扫过,这些姚泽似乎都想到了,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当他发现那整座小山连同那“天罚”洞府都沉入水底,知道这些肯定会引起黑河森林里面那些强大存在的注意,如果自己这样一个人类在这附近出现,免不了被搜魂的下场。
至于那小山为什么下沉,他无从知道,还有那两位八级妖兽能不能借此脱身,也不是他所关心的,现在只能躲过这个风头再说。
刚开始几天,那些强大的神识不停地在四周扫过,姚泽虽然不动声色,心中也是暗暗惊疑,至少有三位比那紫皇蜂后还要强大的气息,甚至有一位姚泽仅仅只能靠直觉,才能够发觉有神识从这里扫过。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十余天,后来就慢慢地少了,等一个月后,每天只有一二道神识扫过。他没有急着出来,又继续在山洞里等了一个月,已经连续五天没有神识扫过了,他准备今晚就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