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葫芦今天特地换了一身装扮。系统局的衣服挺少的，换来换去就是那么几个款式，就是那么几件。

为了庆祝她升职，小兔几特地在星网上买了一件可可爱爱的动物套装裙，还挑了个猫咪的。

再加上她自个儿本身的尖耳朵……简直了。

“你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男人敲了会儿键盘，最后点了个回车键。

然后靠在椅背上，双手搁置在一起，目光专注的盯着眼前的人。

被他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看的有些尴尬，唐葫芦清了清嗓子：“是不是有一个人一直跟着我？我想知道，他是谁。”

“……”男人歪了下脑袋，眼中似乎划过一丝嘲讽的神色。

他薄唇轻启：“等你去高层办公室报道了，我再告诉你。”

“？”唐葫芦没想到要个信息这么麻烦。

主系统这三个字看似很普通，实际上在系统局，这就是神。

男人一手创立了系统局，甚至将世界都玩弄于股掌之中。他研究出了许许多多的系统，投放到无数个世界，形成他自己的情报网。

系统局的存在有多久了，没有人知道。

就如同男人的来历、年纪，也没有人会知晓。

他像是神，又像是比神更神秘。

她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去，而是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倒也不是真的非那人不可，倒也不是真的非要问出那人的下落。只是总觉得好像没到最后一刻，就应该试试。

“你很关心吗。”

男人忽然问。

他看着唐葫芦的眼睛。

“是。”

唐葫芦点了下头。

男人沉默了片刻。

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