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解决完那些人之后便转身回房闷头大睡。
第二天一早看到院门口干干净净,而且没人找上门,乐了,想不到这府里也有狠角色啊。
那也好,这样的游戏才好玩。
夜笙歌嘴角勾起邪肆的笑,那双黑瞳闪着盈光,深邃得仿佛可以把人吸进深渊。
“阿黛,跟你小姐我,去演场戏。”
演戏?她怎么不知自家小姐何时会演戏了?
夜笙歌带着阿黛,凭着记忆找到将军府库房。
一来到库房夜笙歌便一脚踹开了库房门,里面的库房总管越总管还以为是有人抢劫,吓了一跳。
回过神儿发现门口站着他们将军府的小废物,眼神一厉,呵道:
“这是干什么?皮痒了?”
本以为夜笙歌会像往常一般吓得小脸惨白,可没想到那主儿笑得甜美异常,仿佛没有听到自己的恐吓。
“总管叔叔,我来取我这个月的月钱。”
“嘁,月钱?月钱不是月前就发了吗?”
“是吗?阿黛,我们有领到钱?”
“回小姐,从老将军出征后,我们荒草居就再没有发过月钱。”
“你个小蹄子胡说八道什么?月钱我发的我能不知道?”
越总管显得有些心虚,吼道。
“哦?”
夜笙歌挑挑眉,看向阿黛。
“我没胡说,小姐你要相信我!一个月月银是二两,老将军出征距现在已经两年零三个月,所以库房一共欠我们九百一十两银子,我都算的清清楚楚的,我想着总有一天老将军会回来,他们都得把欠我们的还回来!”
“越总管,你的说辞呢?”
“我,我为什么要说,发了就是发了!”
“既然你没有说辞,我就相信了阿黛了?现在请越总管将九百一十两还与我们。”
“都说我已经发了!什么欠不欠的,哪凉快哪待着去。”
“越总管,看你这样估计昨天发生的事那些下人没有告诉你吧?”
夜笙歌眼里闪过杀气,开始不耐烦了。
“昨天什么事?少唬我,赶紧走,少在这儿打扰我们做事!”
“这样啊,那......我就重现一下当时的情形吧!”
夜笙歌话音刚落,脚步轻移,眨眼的功夫便来到越总管跟前,五指成抓,掐向越总管的脖子。
越总管被掐住脖子,窒息感如洪水般向他涌来,肺部里空气抽空的钝痛感让他脸色发青,死亡的恐惧将他占据。
“九百一十两,给不给?”
夜笙歌放松了手指,将人丢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