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夜笙歌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还要考虑？这是场双赢的合作，不是吗？他可以为他们提供线索，他们帮他获得自由，到时候互不相干，何乐而不为？

任是白杨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夜笙歌到底是什么心思，其实他只要理智一些就可以想到，这对夜笙歌他们那么有利的事情他们是不会拒绝的，说考虑只是想要看一看白杨是不是诚心想要合作。

当晚夜笙歌便将白杨叫到了左护法的洞穴，将他们的想法和白杨说了，白杨被吊了那么多天的胃口，被这两人的无视搞得心里没了底，现在一听他们答应合作，一时间有些怔愣。

凌墨轩见他呆呆傻傻的样子，看了夜笙歌一眼，难得地开了一句玩笑：“这么傻的合作伙伴我们真的没有选错？”

白杨听出了凌墨轩语气里的后悔之意，连忙回过神来，说道：“没选错没选错，我只是有点惊讶罢了。”

夜笙歌知道凌墨轩故意逗他，也轻笑了一下，对着白杨说道：“那就拿出点诚意来。”

白杨知道他们是真的想要和自己合作，语气也轻快了许多，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厉进每个月离开要做什么。”

他知道现在这两个人就是要更多地了解炼狱里面的一切情况，厉进离开并没有和任何人说他去了哪里，只说了有重要的事，连左护法都不知道，他知道现在左护法为他们所用了，但是更深层的事情左护法也是不知道的，他自己也是偷溜出来无意间撞见的，现在想想真的是巧得很。

这两个人肯定也好奇厉进这般神神秘秘是做什么去了，现在说这个是再好不过的。

夜笙歌和凌墨轩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个白杨真的很上道，他们现在就是想要知道厉进的动向，这样可以从他接触的人中知道他接触的那些人是不是那些他们要找的人，他们好确定下一步计划。

白杨见他们很感兴趣的样子，便知道自己押对了赌注，毫不犹豫地开口：“你们有听说过江湖上的传言吗？就是那个炼狱有令人延年益寿甚至长生不老的秘方的传言。”

夜笙歌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听说过，不过前几天倒是有听那些来参加招贤大会的人说过一两句，当时还以为他们忽悠人呢，难道是真的？”

白杨并没有回答，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你们知道这么多年都有很多刚出生的婴孩失踪吗？”

凌墨轩点了点头，说道：“这我听说过。”

“也许是老了，就想折腾着长命百岁，总想着增长寿命，最近这五年越发疯狂，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出了个点子，他竟然用刚出生的婴孩的血来炼药！”

“什么？”夜笙歌皱了皱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厉进留不了了，必须除掉！五年啊，这得多少婴孩受罪？简直是丧心病狂！

凌墨轩也皱着眉头不说话，显然也是震惊于厉进的残忍。

“我本来也很惊讶的，怎么厉进这么大岁数了还身子健朗，原来是做了这种残害人命的勾当，这件事三位长老都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