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针自然是你们藏在被子里害人的,这么大一根,要是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扎到要命的地方,女客人更是有可能会被毁容!”
“我方才看过这跟银针了,是寻常的绣花针,我毒医谷的被子每一床都是从绣坊里绣好送过来的,每次要送过来自然都是要仔仔细细检查清楚的,绝对不会有半根银针在上面,而你说我们故意藏在里面,那就更加不可能了,我是个大夫,身上只带了针灸的银针,这客栈的人都是毒医谷的人,且都是男人,那身上自然也不可能带着绣花针这种东西,你和我说说,这绣花针是哪里来的?”
男人眼珠子转了转,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都说了是故意藏的了,自然是去找绣花针啊,这附近绣坊那么多家,哪家和毒医谷没有点联系啊?”
“可是啊,这根绣花针是和毒医谷关系不好的云纹坊的,想必把这银针交给你的人也不知道毒医谷和云纹坊关系不好吧?这里的百姓都知道,你既然过来走亲戚,那你就是不知道的,你随便问问,那云纹坊是不是一直暗中在和毒医谷的绣坊较劲?”
“是啊,是啊,这云纹坊确实一直和毒医谷的绣坊不对盘,时常因为生意被抢而闹起来,在这一带都出名了。”
“这我也听说过,前段时间好像因为绣品不如毒医谷的绣坊,硬生生打死了那个绣娘,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实在是可恶至极,百姓们都不愿意去云纹坊做衣服了。”
“可不是嘛!”
夜笙歌听到百姓们的话,转头看着男人,扬了扬眉,说道:“听到了吧?我没有骗你,云纹坊确实和我毒医谷不对盘,而悦来客栈也是属于毒医谷的,自然不可能再去云纹坊借这根银针!”
“你怎么知道这就是云纹坊的?绣花针不都长得一样吗?”男人还是不死心,大师说了,一定要整垮悦来客栈。
“这云纹坊的绣花针还真的和别人的不一样,云纹坊因为生意被抢,不得不另寻他路,竟然去市面上卖起了绣花针,为了和别的商贩区别开来,他们在绣花针上面刻上了个云字,你看看,银针上面是不是有个云字。”夜笙歌将捻在手里的银针递了过去,转身朝着门口望去。
“几位大娘,你们可以过来看看,这是不是云纹坊的银针。”
几位前来围观的大娘走了进来,接过男人手里的银针,看了看,皆是点了点头,确认这就是云纹坊的绣花针。
“说不定你们就是想要报复云纹坊,才买来他们家的银针过来陷害百姓的,就像现在这样,你说这是云纹坊的,我们自然就会想到云纹坊不好,以后就不去他那里做衣服了。”男人眼眶已经急红了,原本已经准备好的说辞一下子忘得一干二净,只能病急乱投医。
“这位客人,你怕是不了解我们毒医谷,毒医谷做生意从来都不用这些阴暗手段,因为没有一家店的生意能够比得过我们,我们从来不会因为生意不好而去陷害任何一家店铺,也不怕你不信,你去问问百姓们,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毕竟口碑名声在这里,我们毒医谷实在是不屑!”夜笙歌冷笑一声,看着男人满头大汗的样子,拂袖走到桌子前坐下,看着无言以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