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直接重伤。
饶是他胆大身细,见贯生死,这一刻,也是产生一丝害怕情绪。
而另一边,林凡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没想到这东厂督主居然这么厉害。
对了,东厂厂公不就是魏忠贤那个阉人吗?
他练的这是什么功法,这么强大?
不会是大内深藏的辟邪剑谱吧???
就在这会,魏忠贤身边,一名青布长衫的中年人却是走了出来,此人手持一柄青锋剑,满脸正气,“两位,别伤了和气,无论是锦衣卫还是东厂都是朝庭的肱骨之臣,当然,犬儿余人彦过于玩腻,得罪了七皇子,他该罚,不过余某听闻,犬儿的眼睛已经被七皇子给废了,我余沧海并不会说什么,毕竟是犬儿理亏,不过他并没犯下什么涛天的罪行,只希望卢同知,能够网开一二?”
这居然是余沧海,
卢同知看着他,有些奇怪他什么时候,和东厂的人扯上关系。
不过现在开口放过他儿子?
他不会放的。
就算是自己身死,也不会放。这关系到锦衣卫的颜面,以及朝堂上厂、卫之间的博奕,
所以当下,他立即拒绝,“这个放不放,本同知说得不算,是七皇子说了算的,所以请余掌门见谅了。”
只是他想转移话题,魏忠贤却是冷笑了,“洒家倒是笑了,七皇子有何权利,让锦衣卫乱抓人?还是说,是你们锦衣卫想假借七皇子的名头,然后在外,破坏七皇子的名誉。”
这是赤luoluo的讽刺,
卢同知有些愤怒,但心底里的理性让他的心慢慢地冷静下来。
他想反击,但最后想想,还是算了,级别不够。
可这时,他右边的张茂佥事却是冷笑,“你们东厂就是好人了?可笑。”这是张佥事,一名二流上等高手。
只是他刚说完,魏忠贤却是怒了,“放肆。”
嗡...的一下,他弹指抽打,隔空一下子打在了张佥事胸骨上,
嘭的一声...虽然张佥事早有防备,但还是被打飞了,空中有骨头碎裂声响,最后嘭的一声,摔倒在地,
一击,就重伤张佥事,而张佥事没死,但也站不起来,很快有两名锦衣卫过去扶他起来。
而魏忠贤此时才收手,“在洒家面前,还轮不到你放肆。”
霸道,嚣张,狂妄,够强,够狠,够霸道。
无人说话,全场一片死寂。
而这时,魏忠贤看向了卢同知,“怎么,还不放人吗?难道你真想引起厂、卫之间的战争?这种后果,你负担得起吗?”
一句话,让卢同知如陷火焰山。
这一刻,他额头上的汗水全下来了。
他非常慌乱,可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
就在魏忠贤不想理会卢同知,直接让人进去都尉府内狱找人时,一道不满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
“放人?怎么可能,没本使同意,我看谁敢放。”
然后有两人走了出来,
走在最前头的是一身淡黄色飞鱼服的青年,这人三十四、五年纪,头发不知道是练何功,黑白相杂,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