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时郁分分钟打掉了他的手,用力过大,反应过激,厉东爵略微震惊了下:“怎么了?”
“很累了,好好睡觉吧。”
男人侧过身,在她脸颊吻了吻:“你睡,我自己来。”
如果聂时郁不知道他和叶南欢之间发生的事情,男人想要,她不说多配合,但至少是不会排斥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整个人几乎不受控制地一把推开他:“你烦不烦啊?”
厉东爵愣住了,脸色一瞬间凝住。
昏暗的灯光下,聂时郁看见他几乎要滴出墨的眸子……
可是她能怎么样?
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她就只觉一阵恶心。
聂时郁闭上眼睛,逼着自己睡觉,她也以为自己一把推开那男人之后他就会识趣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
厉东爵直接掐住了她的下颚:“今天去见了哪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才让你这么排斥我的触碰?”
不要脸,聂时郁脑海里清晰地浮现着三个字。
但是她根本不想和他有任何对话。
男人掐着她的下颚逼着她与自己对视,但聂时郁眸光涣散,落在随意地地方偏偏不落在男人的脸上。
厉东爵从来没有被谁这么无视过——
他怒了,不顾及她的意愿,直接将她身体翻转了过来。
聂时郁整个人被迫爬在床上,厉东爵在她猝不及防之际就从后面进入了她,
女人觉得屈辱极了,除此之外,还有难以言喻的恶心。
她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哭的伤心委屈极了,可是厉东爵的动作全程没有丝毫怜惜之意。
他越来越快地掠夺着她的城池,怒意横生让男人这一刻几乎丧失了理智。
脑海里最清晰的是,她那句满脸不耐的你烦不烦——
越清晰就越像是脱缰的野马,女人就被折磨的越惨。
直到最后,聂时郁眼泪都流干了,一张毫无血色地脸就那么爬在床上。
厉东爵离开她的身体,抱着女人去浴室洗澡,聂时郁全程一动不动。
她绝望的眼神空洞极了,浴室里,男人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发,可她还是没什么反应。
没有踢开他,没有骂,没有只言片语的一句话。
从浴室出来,厉东爵给女人换上了睡衣,抱着她在她耳边低低地道:“对不起。”
聂时郁闭了闭眼,很困,她想睡觉了。
窗外的夜黑得不像话,室内的暧昧气息正在一点点地消散下去。
……
第二天,厉东爵迷迷糊糊睡醒的时候,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旁边的女人。
可是他摸到的只是冷冰冰的床单。
男人瞬间坐了起来,床上没有聂时郁的身影。
紧接着他下意识地朝浴室地方向看去,没有水声,安安静静的。
男人一下子觉得心慌起来,很快起床冲了个澡,穿好衣服就下了楼。
客厅依然没有聂时郁的身影,厉东爵问林婶:“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