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东爵看着怀中女人的模样,宠溺地笑了笑:“不问了。”
“好的,那东爵哥哥,你快去工作吧。”
“嗯。”
男人应了声,从沙发上起身,临走之前又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
聂时郁觉得这么一会儿,满脑子都是吻了。
不过……吻得很开心。
聂时郁看着厉东爵开始工作,收回了视线。
她刚打开电脑,准备好好看一下关于厉氏的资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聂时郁比厉东爵还先抬头看过去。
“进来。”厉东爵的声音。
孟帆闻声走了进去,边走边喊:“厉总,你让我查的……”
话刚开始,孟帆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聂时郁,一时之间顿住了。
原本要说的话,似乎也卡在了喉咙之间。
聂时郁狐疑,不等厉东爵开口就追问道:“孟特助,你怎么不说了?”
“额,抱歉,我不知道太太在这。”
“你的意思是,我如果不在这,你就可以说了?”
孟帆为难:“我不是这个意思。”
聂时郁就那么盯着他,似乎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
过了良久,一直没出声的男人开口了:“孟帆,你刚才想说什么,说吧。”
“我想说……哦……那个厉总让我收集的罗康出轨养小三的证据都收集过了,您看什么时候要?”
聂时郁原本兴致高昂的脸瞬间拉了下去,真没劲儿。
不过孟帆要说的……真的是这个吗?
如果是,何必看见她就像条件反射一般地停了。
“不急,等过个两天,让罗康和顾如玲先把私自见我的账算了,我们再插手。”
孟帆应声:“好的。”
他说完又尴尬地看了聂时郁一眼,然后才悻悻地道:“厉总……聂副总,我先走了。”
说完就准了身,那样子看起来是急着要离开。
聂时郁不紧不慢地开口:“孟特助,等等。”
“您还有什么事儿吗?”
聂时郁盯着自己的漂亮指甲看了下,然后漫不经心地开口:“孟特助应该不知道,我在美国的时候,修过一年的心理学。”
厉东爵闻声,抬眸瞥了聂时郁一眼,看着孟帆一副战战兢兢地样子,好笑般又收回了视线。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刚才你刚进来欲言又止,我问你怎么不说了的时候,你说的是‘不知道太太在这’,你和我老公汇报完之后喊我的又变成是‘聂副总’,前后称呼不一,反应出你心虚。”
孟帆一脸无奈,看着聂时郁笑得有些勉强:“这……我没有啊。”
“没有最好,你走吧。”
聂时郁话落,孟帆好像拿到了特赦令牌一样,赶紧出了办公室。
厉东爵坐在办公桌前嗤笑:“你这是太闲?”
“不是,我就是觉得他要和你说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情。”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我又不会在外面养小三,有什么是怕你知道的。”
聂时郁对男人的话不以为然:“那谁知道。”
……
晚上,城南别墅。
聂时郁感觉因为今天和厉东爵一起吃的那顿中午饭,两个人之间原本略显尴尬的关系缓和了好多。
大概人都有这种特性,后来发生的事情产生的情绪会把之前的那些情绪掩埋。
吃过晚饭,厉东爵没再去书房工作。
聂时郁先洗了澡,然后坐在床上研究自己从楼上上摔下来时留下的伤口,直到现在有的地方还是青肿不一。
只是不用力按的话,也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而且走短路没什么问题,说明骨头也在慢慢愈合了。
厉东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开了浴室的门,站在床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还疼吗?”
聂时郁下意识地接话:“不疼了。”
说完才仰头看着男人:“那个……不过……应该不能剧烈运动,不然会复发。”
“嗯,不运动,睡觉吧。”厉东爵说着,掀开被子上床。
聂时郁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即就楼上了男人的腰,贴着他的胸口。
聂时郁一边听着男人的心跳一边胡思乱想。
她之前不知道在哪看过,说开了荤的男人时不时就会有欲望,如果不解决的话,憋着很难受。
但是厉东爵似乎克制的很好。
据她所知,五年前她离开青城那一晚是厉东爵第一次。
她走之后他好像也没有过女人。
这五年都没有第二次,直到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