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动作很是剧烈,胸口起起伏伏,连脸色都跟着变了变。
姜菀,“人家动作轻的不得了,你可别碰瓷!”
扶湛缓缓停下,袖口遮掩着薄唇苍白,“何为碰瓷?”
姜菀软着小手去轻抚他胸口,“就是故意赖我。”
“哦。”扶湛揽着她点点头,大方承认,“那倒是确实挺想赖着你的。”
但。
这辈子不行。
得下辈子!
“今日又想画什么?”姜菀瞥了眼桌上的宣纸,一同也瞧见了纸旁的染料。
花花绿绿的,颜色很是鲜艳,而且在日头底下看,亮亮闪闪,还晕着点儿光。
“这是什么染料?好生奇特有趣!”她俯身,耸着鼻尖儿凑过去嗅了嗅,然后又一脸惊叹满足的模样,“又香又甜!”
话音刚落,腰身就被人钳制住,按在桌案上。
他从她身后压过来,贴着她的耳朵,“好菀菀,阿湛今日想用玉纸作画。”
大白天,而且还是在后院花圃...
她本不愿,但是一想...也许今儿这宫廷“趣事”流传到坊间,会更让百姓相信帝君成了昏君。
失了民心,这天下今后可还能再姓“扶”么?
“好...”她主动褪了衣裙,坐在他腿间,又趴俯在案上。
毛笔蘸了“染料”从后腰开始作画,辗转往上,又往前...
隔了许久,姜菀都有了些困意,便是感觉腰上一紧,她被人翻转了过来。
掩唇打了个哈欠,眼角染着氤氲水雾,看人的时候软得不行。
“画好了?”她问。
倏然,脖颈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她肚兜的缎子绳上。
芙蓉“娇花”和清隽“仙君”面对面。
“今日画卷绵长,恐要借‘玉纸’前面一用了。”
待话落,那粉桃媚艳的一块儿绢布扶风而起,又翩翩坠下。
姜菀“啊”了声,下一秒,湿软的毛笔落在她肚脐间,缓缓滑上...又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