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目光之下一片冰冷,和外表的温柔简直天差地别,丝毫不符。
“阿正,送客。”男人坐在了姜菀对面,长腿交叠。
“是。”被叫阿正的西装男从身后的保镖手中接过黑色手提箱,他把手提箱打开,“不好意思各位,这间包厢被我们先生暂借了。若有得罪,请大家见谅。”
手提箱打开,璀亮的光照在每一个人的瞳孔里。
不是钱...是金条?
短短数秒,蒋业和他的狐朋狗友们用“逃窜”的架势离开了这间包厢。
至于那些金条,有眼力劲儿的人都不敢去动。
“都出去吧。”男人手指在膝盖上敲打,动作显得慵懒随意。
阿正点点头,挥手让一屋子人都先去外面。
门关上,男人看了眼面前那打扮怪异的少女皱皱眉,问,“姜菀,姜齐佑的女儿?”
姜菀重新把烟点上,抿了口,吐出雾,“沈先生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男人眯起眸子,不动声色又问,“姜小姐认识我?”
“沈清淮,晏清门的先生。黑白两道通吃,连首相都要给几分面子的大人物,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姜菀又咬了口烟,轻笑着开门见山,“不过,我之所以认识先生也并不是从新闻上。”
“那?”
“听说两个月前,我父亲帮沈先生藏了一批毒。被发现后,畏罪自杀。”
男人面不改色,继续等她下文。
姜菀,“不知道沈先生,可是我的杀父仇人。”
在姜菀刚落下话后,面前的男人倏然起身,长腿迈开,朝她走了过来。
姜菀怔神之际,指尖的烟被人拿走了,然后随意丢在刚才蒋业那群人喝剩下的酒杯里。
“你?”姜菀莫名其妙。
男人站直身子,垂眼看她,“以后跟我说话时,不要抽烟。”
“!!”以后?
“沈清淮,你的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