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这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只有那只将秃鹫钉在泥土里的箭簇,证明这里发生过故事。
而距此十里外的小旅馆,即将发生另外一个故事。
刑泰一路骑马到达旅馆外,下了马便向马厮跑去。见自己的马兄弟还依旧健在,才松了一口气。他一直担心自己马兄弟被这老倌杀掉吃肉。
不过还好,担心的并没有发生,反而经过一夜的歇息,马儿的精神状态比昨天跟着他的时候还好。
撸了两把马头上的鬓毛,刑泰转身出了马厮,向旅馆屋内走去。
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酒气。刑泰抬眼望去,便看见老倌和他那个带着憨厚面孔的儿子正跪坐在一张不知什么动物毛发上。
在其中间摆着三叠碟小菜,周围还放着四五个已经喝空的酒坛子。
那老倌父子显然已经有了醉态,不知是没注意到刑泰一行人走进屋内,还是根本不在乎。两人依旧旁若无人的抱着酒坛子大声嚷嚷着。
刑泰上前走了几步,倒也看清碟子里的菜,一碟兔肉,一碟煮熟的豆子,还有一碟是一些不知名的野菜。
随后,刑泰又向酒坛子里看了看。里面液体非常浑浊,还透着一股果子腐烂的味道,应该是这老倌自家酿的果酒。
刑泰用脚搭在老倌的肩膀上,用力一蹬。那老倌本就有些摇晃的身子就被直接蹬爬在地上。
这老倌“哎呀”一声,也不看来人是谁,张嘴便骂道:“是哪个小犊崽子踹的你爷爷………”
话未说完,便被刑泰身后一拥而上的侍卫压着肩膀摁在了地上。刑泰看着被制服的老倌父子,对着都杜清说道:“还有一个女子,被让她跑了。”
杜清点点头,转身前去搜索。
刑泰看着被压在地上的老倌,哈哈大笑几声,不过他本就沙哑的喉咙,再加上他这般放声大笑倒像是夜枭在啼叫,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老伯,你还记得我吗?”刑泰沙哑的声音传来。
那老倌脸被压在地上,斜楞着眼往上看却也只能看见来人的腰。正有些纳闷,像这种出门便有侍卫保护的大人物,自己并不记得有得罪过,又怎会直接来找自己的麻烦。
这时,刑泰慢慢蹲下身子。好让老倌看清自己的样子。
当老倌看清来人的容貌。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之前喝的酒水更是化成一颗颗汗珠挂在脑门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