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说,无论是何话,朕都不会怪你。”燕帝见太祝令这般样子,开口允道。
“遵命,陛下。你看这张图。”太祝令上前走了几步,命令拿着画的两个太监靠到一边。一个站在大臣这边,另一个站在燕帝这边。这样,燕帝和大臣到都能看清画上内容。
太祝令指着画上的内容,又接着说道:“臣认为这画上三子便是上天预警的国家妖孽。而这二马便是当今皇室。”
“大胆。”“混账。”“一派胡言。”
太祝令话音刚落,众臣便纷纷呵斥。
被群臣呵斥,太祝令也倒没有露出惊容,只是弯腰拱手向燕帝做谢罪状。
见群臣还要继续说下去,燕帝喝到:“都给朕闭嘴。”随后看向太祝令说道:“起身吧,朕之前便说过,无论你说什么,朕都赦你无罪。”
“谢陛下。”太祝令起身。
随后,又听到燕帝说道:“朕赦你无罪,但你要给朕说清楚。你认为那三子所食的二马是皇室,可有什么依据。”
“陛下,臣既然说了,便自然有依据。皇室之姓为冯,而这冯字不正是由这二马组成。”
“那你可知这三子代表着是何人。”
“臣不知,但却有了怀疑的对象。只是没想到此人和三子有什么关联。”
“是谁,你且说说看。”
太祝令转身扫视了一眼,其中大部份遇到他的眼神大臣都是选择低头回避,倒也有和他直视的。这些人不是位高权威的王公大臣,就是一些敢于直言的谏臣。
太祝令扫视了一圈,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转身说道:“陛下,臣怀疑的便是魏黯,这燕国妖孽不是他也肯定和他有关联。”
“你简直是血口喷人。”魏黯从群臣中走出,对着太祝令喝到,随后,又对着燕帝说道:“陛下,臣对燕国,对陛下乃是忠心耿耿,”
“你说,我诬陷你。好,那你告诉我,当时在我用以喜冲煞之术时,你为何出口阻止。”不待燕帝回答,太祝令出言问道。
“我自有便读圣贤书,通晓经理。对于鬼神之说,本就不信。见你妖言惑众,自然要出言阻止。”
“呵,正是你所说的妖言解了雨灾,对此你有何解释。”
“我不做解释,我已经说了。当时阻止,只是理念不合。”
看着魏黯和太祝令争吵,御史大夫抬眼瞥了燕帝一眼,见他面色没有变化。便微微半转身子,对着站在他旁边的一个侍御史打了个眼色。
前几日,魏黯带头给燕帝上奏的事他可是没有忘记。现在有人将他撂倒井里,他不落个石头,他都感觉对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