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濮阳还没有被占领,而河对面的城池也没有被占领。长孙忌便找了一个当地人带路。
这人是一个当地的渔民,祖辈都是在水里讨生活的,对于这条河哪里水浅,那里水深都是很清楚。
濮阳过了河便是顿丘,早在三天前,长孙忌就已经派出士兵,架着小舟前去报信,让顿丘准备好船只,在晚上约定好的时间里前来接应。
当然,凭借顿丘的接应,也不可能直接将五万大军运过去。所以长孙忌也早就命令军队开始伐树制造筏子,当然这只是在暗面,在明面军队是砍树制造攻城工具。
因为燕国算起来已经是闹粮灾已经闹了整整一年了,所有能吃的东西早就被灾民给搜刮一空。
树叶、树皮也早就被摘光,扒光。
不过这倒方便了造船的士兵,只需要将树木伐到,便可以直接将几个树干扎成筏子,也不用再去砍掉树冠上的一些杂乱无章的一些斜枝。
吃过早饭,长孙忌带着几个随从便出了大营。他准备让那个渔民为他好好指指路,好方便晚上士兵渡河。
虽然没有骑马,但是众人都是习武之人,就是那个渔夫常年打鱼,脚程也是很快,所以他们没走多长时间,便到了渔民所说适合渡船的地方了。
长孙忌将手作弯状放在眉前,遮住自然的光线看着脚下的河面,这条河现在到也不能说是河了,应该说是江。
风从江面刮过,在江面上掀起了波浪。原本这条河虽然不小,但是却远没有这么大。主要便是那一场雨,直接让这条河扩大了两倍。
长孙忌也询问过渔夫,这算是正常吗?
渔夫告诉他:“这并不算什么?平常年份一到了雨季,这个河面会直接扩大三倍甚至四倍,经常会直接淹没庄稼。至于在这个时候倒是没有过这般大过。
不过,今年天气本就不怎么样,在夏季的时候,这条河都已经干枯了,露出了干裂的河床,不过月初的一场雨,便直接又让这条河充满了水,前几日又下了一场雨,现在这个水位也算是正常。”
长孙忌四处看着,比对着。结果半天也没看出来渔夫所指的这一块和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这里的波浪比其他地方还要大上一些。
询问过才知道,现在是白天,而晚上刮的风和白天方向正好相反,因为有城池的阻挡,风根本吹不到河上来,所以晚上,这一块算是无风或者说是相对少风的区域。
不得不感叹一句真实术业有专攻,他虽然能明白甚至说他在这一方面理论上要比这个渔夫懂得多。但是在实际上却不得运用。
长孙忌一行人围着这片区域仔细观察了一番,根据渔夫的不断解说,但也发现了原来越多的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