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地域太广,会浪费他们太多的人力物力还有时间,与他们一路向北的计划,起了冲突。”
“经过昨晚上的一夜偷袭,粮军没有成功。为了能够尽快的过河,不出意外,他们很快就会选择强攻,所以我们只要守住阳平,那就是堵住的他们的去路。”
“只要将粮军拦截住在阳平,停留在濮阳的军队就会在粮军后方收复失地,只要我们能够拖住他们,等到粮军后方断了供给,那个时候,粮军不过就是待宰的羔羊。”
“而那个时候,也正是我们大好男儿立功之时,所以从现在开始,便是我们最难的时候。在这个时候,我们要万分谨慎,因为有可能因为一点疏忽就会酿成大错。”
长孙忌一边指着地图一边说着。
王良并和围在长孙忌身边的一些高级将领,皆是拱手说道:“遵命。”
“从现在开始,你和郭定信还有何方分成三队,每天都要有一队在河边守防。昨天你们在这里守了一夜,待会我会让郭定信带兵过来,到时候,你便带着士兵也回去休息一下。”长孙忌对着王良并说道。
王良并点头答应,并没有拒绝,昨晚上发生了一场战斗,若是在河岸上在防守一天,就会非常疲惫,就会非常容易出现意外。
将所有吩咐了一遍,长孙忌又提了一遍让王良并抓紧时间修建掩体,这才起身上马,准备回城。
现在已经将近中午了,长孙忌吩咐一个亲卫带着他的信物,让他给郭定信带去命令,让他准备接应王良并,这才安心的回了府。
简单的吃了一点午餐,长孙忌便跑去书房,对着一张地图钻研,平日里不当官,不掌事,还真是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现在手中有了势,掌着兵,才感觉到压力大。虽然外人眼里风光无限,只不过平叛的的压力却是无人体会。
他现在并不怕粮军偷袭,因为粮军偷袭,为了隐晦,并不会派太多的士兵。凭借他手里的士兵,完全可以对付。
但是,粮军若是准备强攻,那么在绝对的人数优势面前,他们守城的胜算并不是太高。
阳平和衍州其他城市并没有什么区别,大部分守军,被那个脑残衍州牧征集起来调到前线支援燕帝。
留在阳平的守军总共加起来还不到一万,就算加上长孙忌带来的援军,现在整个阳平的守军加起来还没有六万,而粮军按照先前的情报,应该还有着二十万大军。
粮军的人数是自家人数的三倍有余,若不是因为这条大河涨水,粮军大部队都过不来,被滞留在对岸。就算是将阳平守军全部派去岸边,也守不住河岸。
更不用说单单只靠王良并这不到一万人的军队。
不过,长孙忌并没有在房间里待太久,不过是下午申时,他便被一个传信的士兵给惊动,这个士兵只带来一个消息,那就是:“梁军开始强攻过河了。”
听到这个消息,容不得长孙忌不重视,这是一场恶战,只靠郭定信手下那点兵在河边防守压力非常重,所以他肯定还要派人前去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