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出了房间,对着在门外候着的亲卫吩咐道:“召集敢死营,随我前去营救将军。”说罢,随后又加了一句:“记得带着屋里面的那个。”
时间紧急,郭定信一边说着,一边向城下走去。
因为敢死营全部都是骑兵,也没什么可准备的,拿刀上马很快便在城门口集合完毕。简单的吩咐了几句,郭定信便上马出城赶去支援。
一行人快马加鞭,很快便到了河岸防线,此时,整条河岸防线已经可以说是被粮军攻破了,大批粮军已经度过了整条河流,开始和阳平守军进行交战。
虽然河岸已经被攻破,但是阳平守军并不是很慌乱,无论是阳平的留守兵士还是长孙忌从京城带来的士兵,最差的也是简单的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军事训练。
而这些粮军不过是一些灾民,虽然拿起了一杆木枪,但是灾民终究还是灾民,就算是渡过的河,但依旧不是阳平守军这些军士的对手。
长孙忌身穿铠甲,手拿着扎马刀,一个斜劈,斩马刀强大的威力直接将他面前的一个粮军士兵从右肩膀处劈到了左腰出,将此人劈成了两半。
粮军士兵猛然瞪大,身子向前跑了两步,肚子里的肠子、肝脏、胆汁,一股脑的全部的流了出来,黄的、绿的、红的……混成一团从刀口处流了出来。
那个士兵还并没有死,嘴里不断的发出咯咯的声音,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肚子。颤抖着用自己的双手不断的将自己的肠子想塞回肚子里。
不过,一切全是徒然。作为一个普通的粮军士兵,身上除了勉强遮体的衣物,什么防具都没有,长孙忌的一刀不仅将他的一根肠子划成数截,更是将他的上半身直接劈成两半。
那士兵还来不及将肠子塞回去,上半身的左半部分便和右半部分分离开来。随后扑腾一声倒在地上。
其实说这般多,现实不过只是过了十余秒钟。长孙忌顾不得擦拭脸上迸溅的血水,顺势挡住了另一个士兵伸过来的长枪,一个反手将长枪挑开,随后便是一个横扫,那粮军士兵的脑袋便已经与他的脖子分离开来。
无头的尸体笔直的站着,随后轰然倒在地上。
虽然,这不算自己第一次上战场了,但是上阵杀敌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还到是第一次。他记得前世看过的电影里面第一次杀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点不良反应,但是长孙忌倒是没有感觉。
除了脸上迸溅的鲜血,粘稠的让他感觉有些不舒服,其余倒也没有什么。
可能是经过梦境的洗礼,让他的心里承受压力增强了不少。也可能是整个战场的情况不允许他有时间给自己的身体产生不良的反应。
从上阵杀敌到现在他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了,只知道握刀的手臂已经有些酸胀了。长时间剧烈的运动已经让他的铠甲里面的锦衣湿透了,长孙忌可以感觉到它们紧紧的贴在自己的皮肤上。
长孙忌舔了舔干瘪的嘴唇,张口吐出一口血沫。这是他刚才将一个粮军士兵枭首之后,从那个士兵无头的半截脖子上喷出来的,没错就是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