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坐起来,看到周围的环境,他才反应过来,粮军已经被他打退了。此时他正在阳平郡守府内,不可能出现粮军。
睡了一觉,虽然脑袋很疼,但是长孙忌感觉他现在的思维却是很清晰。摸着黑,长孙忌走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壶里的水很凉,但也滋润了他干渴的嘴唇和嗓子。
他有些后悔喝这么多酒了,因为这些酒水让他现在有些难受。他缓了一下,对于刚才听到了糟乱声也不在意了。他觉得自己刚才听到的嘈杂声,应该只是做梦梦到的。
长孙忌又重新走到卧榻,躺倒了床上,正准备接着睡觉。突然,又“腾”的一声从卧榻上坐了起来,这一次他听清楚了,嘈杂声并不是梦境中的东西,而是在外面传来的。
“来人。”长孙忌对着外面喊道。
没过多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长孙忌看着从外面走进来值班的这个侍卫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外面为什么会有嘈乱声传来。”
那侍卫有些古怪的看了看长孙忌,然后有些无奈的说道:“将军,是郭将军喝醉了,正在院子里耍酒疯那。好几个人都拉不住他,您快去看一看去吧。”
“什么?”长孙忌一愣,显然是没有料到外面的嘈杂声是这样传出来的。
“郭将军喝醉了,正在院子里闹着非要看人跳舞。十几个人拦不拦不住他。”那侍卫见长孙忌好像没有听懂,又重新说了一遍。
“替我宽衣。”长孙忌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脑仁有些疼。
那侍卫点头,然后走上前给长孙忌穿上,不过他平日了只是给守护长孙忌安危,并不照顾长孙忌的起居,所以笨手笨脚的穿了半天也没给长孙忌穿好。
只好出去,将两个照顾长孙忌起居的两个婢女找来,这才给长孙忌穿上衣物。
并不是说长孙忌现在离开人已经没有办法穿衣服了,而是他这次出征,所带的衣物不是盔甲就是一些穿戴麻烦、繁琐的正装,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穿好。
长孙忌穿戴好衣物之后,转身出了房间,由那个侍卫带路急急忙忙的向着郭定信闹事的地方赶去。
郭定信闹事的地方并不时很远,要不然长孙忌也不会听到杂乱声。走路没多久,长孙忌便到了郭定信闹事的地方。
到了地方,长孙忌打眼望去,便见郭定信正在那里大闹着,嘴里还喊着:“我要看跳舞,看人跳舞。”
在他周围还有几个护卫拉着他,不过却是根本拉不动,又不敢和郭定信动粗,地上还躺着几个,看样子应该是刚刚被郭定信给踹倒在地上的。
王刚站在一旁,正指挥着侍卫将他向一件客房里拉,似乎是想让郭定信到房间里休息。
不过郭定信却是不领情,一边嘴里喊着:“你们都不要管我,我要看人跳舞。”一边又是伸脚将两个护卫给踹在了地上。
看到这里,长孙忌感觉自己的脑仁又变得痛了几分,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还是被耍着酒疯的郭定信给气到了。
“都给我住手。”长孙忌上前走了几步,对着众人喊道。
王刚见长孙忌走了过来,忙拱手见礼。那几个拉扯着郭定信的侍卫也都是转身对着孙忌见礼。
“公子,是我办事不周,打扰到您休息了。”王刚有些歉意的对着长孙忌行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