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忌皱了皱眉,也的确如何正所说,莫说这士兵,就是他们这些部将来当兵,求得不也正是军功,可以加官进爵吗?
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了,又有谁能轻易因为上级的几句话放弃那?
“将军,若想解决这个问题也不难。”
“哦,王将军对此有什么计策?”长孙忌对着王良并询问道。
“将军,这士兵是最容易得到满足的一群人,也是最容易受到诱惑的一群人。只要谁能给他们带来好处,他们就会给谁卖命。”
“现在,军队还在将军手中掌握,在这几天内,将军只需要将士兵伙食提上来,最起码顿顿要能见到肉腥。”
“只需要两三天便可以。虽然现在没有什么作用,但是那个刑薄上任后,定然不会这般提供士兵伙食,因为现在咱们的粮食也不是特充足。
只要他削减士兵的伙食,士兵利益受损,定会对刑薄没有什么好感。再加上我们的鼓吹,士兵定会想起将军的好,记起刑薄的恶。两相对比,就算刑薄提拔出来部将,那些部将也指挥不动其他士兵。”
“好,真是一个不错的法子。”长孙忌轻笑道。
王良并这个计策虽然简单,但是却不可谓不毒。而且还有些偏下三滥,不过,他长孙忌也不认为自己就是正人君子,管他什么下三滥上三滥的计策,只要有效果、管用,那就是好计策。
“大家觉得这个计划可行吗?”长孙忌对着众将问道。
众将议论了一番,觉得这个计策有很大的可实施性,大部分都表示认同,虽然有少数人觉得这不是一个很好地法子,但也想不出什么其他更好的法子,只能先表示认同。
与此同时,成阳府内。
杨庆怀正满脸阴沉的趴在床上,看着放在一旁桌子上的一张圣旨。他脑子里又想起就在前天发生的事情。
因为,他和夏侯纯带着一些士兵留守在这里,使者团为了给他们宣旨,所以在濮阳的时候便分成了两队,大部队北上去给长孙忌宣旨,而一个小使者团南下给他和夏侯纯宣旨。
句阳这边离濮阳近,所以在由刑薄带领的使者团北上了二天之后,那个小使者团才南下给他们宣旨。
就在前天,小使者团到了句阳,他开城迎接圣旨。相比较长孙忌和手下一众部将的封赏,他和夏侯纯却是落的只有降职。
因为夏侯纯没有及时将粮草送到指定位置,耽误了军事,朝廷直接下令带回京处置,不过杨庆怀觉得,以夏侯纯的背景,所谓带回京处置也不过是挨一顿训斥或者其他惩罚,做做样子罢了。
不过,他可就惨了,因为算没有遵守军令,擅自出袭,结果丢了城池,好在他也是贵族子弟,逃了一命,但是职位却直接降成了盾牌手。
什么是盾牌手,就是手持盾牌的大头兵,打仗向前冲的炮灰,原本他以为自己最差也能得个什长或者百夫长职位,结果现在被一撸到底了。
杨庆怀想到这里,有些发恨的用手锤了一下卧榻,一不小心扯动了身体上的伤口,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