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飞禽少,但是郭俞却不得不考虑,哪有什么神机妙算,不过是提前预料做好的准备罢了。
他们这么大的一个计划,若是因为一头畜生毁于一旦,那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既然拦截信使这件事是他负责的,他自然不会允许出现这种事情。
若不是担心派出太多人手容易引起注意,郭俞都想着将整个京城每百步放上一个人,直接将京城给围了。
郭俞上了马车,将每条从衍州通往京城的路线上都留下了人,这才安心下来,虽然有些路从衍州来人的可能性不会太大,因为只有绕远路才会到达那条路,但是郭俞依旧在哪里留人了,只不过像这种地方只留了两人,作用是警报大于灭口。
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午时,郭俞又重新回到了驿站,因为这条路是直达京城的一条路,也是最近的一条路,信使在这条路上出现的可能性很大,在一切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安排之后,郭俞自然是准备在哪里等待。
进了驿站之内,郭俞皱了皱眉头,他闻到了房间内有股子血腥味,正要询问,便看见凌统从内门走了进来。
凌统见郭俞进来,连忙拱手行礼。
郭俞点点头,随后问道:“房间内怎么有血腥味?”
“先生,我们已经逮到一只兔子了,不过这只兔子有些不安分,被我们逮到,竟然直接将信给吞进肚子里面去了,然后在这房内撞死了,我刚刚清理完现场,这血腥味还没有散尽。”
“死了吗?既然他是将信直接吞进肚子内的,那就将他的肚子划开,看看还能不能进信凑成一正整块,看看这又是京城哪家的探子。”
凌统点点头,随后吩咐一人,让其将那信使的肚子划开。
“先生,您刚才说,这信使是探子?难道他不是衍州派来的信使吗?”凌统有些疑惑地问道。
“哼,他虽是从衍州来的,但却不是衍州明面上派来的信使,要不然他就不会在临死的时候将信吞进肚子里面去了。”郭俞解释道。
随后似乎是想到什么,郭俞有些不满的说道:“这衍州来的使者究竟到哪里了?距离薛将军派来信使已经被过去一个上午了,现在连探子也已经到了,这些信使却还没有到,真是一群废物。”
…………
皇宫之内。
太子正批着奏折,一个胡须尽白的老者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太子弯腰行礼。
太子见老者对他行礼,连忙起身回避,上前将其搀扶起来,有些责怪道:“老师,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莫要行礼,您是我的老师,那还能给我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