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坐在桌子旁,冯获这才张口笑着说道:“高兄,这一点我可要是说一说你,男人嘛。逛妓院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又有什么好避嫌的,虽然你妻子是我的姑姑,但是在这一点我还是站在你这边的,咱们只是去喝喝花酒,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的事情,你又何必怕这些那?”
“霍兄,你这话,可是说错了。这可不是叫做怕,而是叫做爱,正因为是爱,所以我才担心昭姁知道后胡思乱想,也算是给我留点面子,要不然我岂不是丢人丢大了。”长孙忌笑着回道。
就这般两人一边喝着酒水,一边胡乱吹侃着,倒是欢乐的很。几番酒水之后,长孙忌面色变得通红,他咧着嘴从桌子旁站了起来,然后晃晃悠悠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在他身后,冯获已经醉着趴到在桌子上,还发着轻微的鼾声。
等到长孙忌有些迷迷糊糊的上了马车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长孙府中,而时间已经变成了第二天的早上。
揉着有些发胀的脑袋,长孙忌晃着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便听到一声文温柔的女声:“醒了。”
长孙忌转头望去,便见冯婉儿正没有好起点看着他,似乎还有些埋怨,长孙忌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你一个做姑丈的人怎么和一个获儿那个小辈拼起酒来,而且还和那么多。”冯婉儿一边埋怨的说着,一边从桌子旁端起一个瓷碗,走到床旁坐下,伸手用勺子舀了一勺,然后吹了吹,送到了长孙忌的嘴边。
长孙忌张口喝下,是解酒汤,酸酸甜甜,味道还不错。
“现在几时了?”长孙忌咂咂嘴吧,看着冯婉儿笑着询问道。
“已经是巳时,你若是再不醒,我就要找大夫给你瞧瞧了。”冯婉儿没好气的说道。
长孙忌笑了笑:“这不是和他谈的开心了一时忘了量,这次喝的的确是是有些多了。这次是为夫错了。”
一边说着,长孙忌一边回想着自己昨晚和冯获之间的谈话,两人从一开始到最后全部都是谈的风花雪月和一些朝中大臣的风韵趣事,确认自己没有和冯获说什么政事,长孙忌这才放下心来。
他知道最一开始,冯获邀请他的确是向着从他这里打听一些什么消息那,不过后来见和自己认识,便直接打消了这个念头,反倒是和自己喝酒聊起了闲事,他有些摸不准对方是真的性情就如此,还是想着和自己混好关系之后,做着更大的打算。
不过,这都无所谓,长孙忌决定在那件大事之前他会尽量避免和冯获在此见面,就算是避免不了,也不会再喝这么多的酒了,免得一时口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夫君,你昨日这般着急进宫。可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听到冯婉儿的询问,长孙忌将思绪从昨夜的回忆中回归到现实。
他轻笑了一声笑道:“没有什么,不过是一两个跳梁小丑,觉得朝廷在西征中失败,大军又被牵扯在北境中,国内兵力空虚,所以便动了一些不该动的念头。”
“夫君的意思是有人想要谋反。”
长孙忌点点头,随后见冯婉儿似乎有些紧张,便安慰道:“无事,既然这件事我们已经知道了,就不会有那么麻烦了,我昨日已经和殿下商量好了,在京城这块地方布下的陷阱,就等着那群人掉进去,然后来一个关门打狗,瓮中捉鳖。”
“这就好。”听到长孙忌这般说,冯婉儿心安而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