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配的治疗旧伤疤痕的药是将几味草药打碎泡制成的药酒,几天就泡好了,空月装了一小瓶带在身上,来到总捕司找骆总捕头:“药已经配好了,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吧?”
空月言出必行,骆总捕头极为高兴,说道:“现在就方便,我领你去我家里,婆娘天天催,等得都不耐烦了!”两人从捕司骑上两匹马,很快就到了骆总捕头家。
这是熟悉的地方,曾经被自己搅动得翻天覆地,现在已经恢复原样,修葺一新。
空月先在一楼客厅坐了一会儿,骆总捕头的太太从二楼下来,见到空月到来,深深作礼,道了个万福。上次空月没仔细看骆太太,这次细看,居然还是个大家闺秀,雍容大气,人到中年,风韵犹存,看得出不是一般平民家庭出生。
骆太太客气寒暄了几句,便将空月领到二楼卧房,把骆总捕头赶出去,让他在一楼等候,之后关上房门,很大方地脱下裤子,露出雪白滚圆,丰满肥大的臀部。本来长得确实不错,遗憾的是,左边臀部有一条半尺长的伤痕,暗红色,像条蚯蚓趴在屁股上。
骆太太先背转身给空月看,之后转过身面对空月,说道:“请你帮忙治疗,主要还不是说有疤痕不好看,除我男人也没别人看,关键是一到阴雨天就会痛,坐久了也会痛。这件事我也不怨你,都是我家男人不会办事,惹恼了你,我骂过他很多次了。”
空月淡然一笑:“你说的没错,当初我追查采生折割案子,查到西城捕司的鲍捕头是幕后黑手,鲍捕头发现我在查他,几次设计陷害于我,想置我于死地,后来我与他公平决战,杀死了他,说实话我杀他是帮他,否则,我若把事情报到刑部或直接捅到更高的部门,他全家都得完蛋。骆总捕头怀疑是我杀了鲍捕头,要缉拿我,这本来也没错,但他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把我妈抓起来,关在监舍里,以此来诱捕我,对我来说,怎么对付我都没关系,但若敢动我妈,那我可就六亲不认了,非得收拾他全家。”
骆太太连忙说:“确实是我男人的错,干采生折割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罪,鲍捕头该杀,我男人更不该动你妈妈,我爸也把他痛骂了好几次。”
“你爸,你爸是谁?”空月好奇地问,能痛骂骆总捕头的人应该不是普通人。
“我爸以前是南京兵部侍郎,前几年退了,但关系还是有的。”骆太太有些自豪地回答。
原来是兵部侍郎的千金,难怪气质不凡,敢对骆总捕头指手画脚。骆太太倒是足够大方,面对面近距离,光着屁股给自己说话,一点不显害羞。
骆太太继续说:“我男人原来是我爸手下一名军官,追随我爸多年,我爸赏识他也信任他,不仅把我嫁给他,还把他安插到捕司,没有我爸提携,他啥都不是。”
空月笑了笑,说:“原来他是托泰山大人的福!那有些事情你是得教导教导他。你趴在床上吧,我给你治疗。”空月已经想到以后找机会给她说一声,提醒骆总捕头,不要吊死在滁王那颗树上。
骆太太依言趴在床上,空月拿出装酒的小酒瓶,拧开盖子,倒一些在右掌心,搽在骆太太屁股的疤痕处,用手掌轻轻揉摩,等到酒彻底干了,再继续倒一些搽上去,同时在揉摩时掌心吐出真元之气,注入肌肤皮肉进行修复。
可能这种反复的揉摩,深深透入肉体的温暖让骆太太很舒服,她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整个治疗过程不足半个时辰,疤痕完全看不见了。空月施展神目检查,已经完全修复如初。
空月轻轻拍一拍骆太太肥白的大屁股:“好了,治疗结束,你可以起来了。”
骆太太用手摸了摸伤痕的部位,入手光滑,摸不到原来凸起的伤痕,按一按,没有以前那种痛感。她起身,拿起桌子上一面铜镜,放在身后照,扭头仔细观看,果然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痕迹。骆太太不敢置信地说了一句:“你太不可思议了!”
空月淡淡一笑:“穿上裤子吧,我们出去,总捕头一定等得着急了!”
骆太太听话地穿上裤子,两人走下楼,骆总捕头正在厅里坐在躺椅上抽烟,看二人下来,急忙站起来,关切地问他太太:“怎么样?都治疗好了?”
骆太太给了他一个笑脸:“神医就是神医,已经完全好了,一点看不出来。”
骆总捕头抱拳道:“多谢司空捕头!我该怎么感谢你?”
空月摆摆手:“不用言谢,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刚要走,又补充了一句:“我虽是捕头,但可能不能每天来上班,总捕头能多担待一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