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玉听罢土行孙言语,不觉泪流满面,知道此事木已成舟,由不得自己。
土行孙见到,婵玉哭的梨花带雨,粉面桃花,顿时生出无限怜惜,直接上前一把搂住。
只见婵玉小姐浑身一颤,抵死挣扎。
土行孙见此,忙出口安慰,手上丝毫不见停歇,竟是将一手伸出,去解婵玉衣衫。
婵玉顿时双手推托,霎时彼此扭作一团,好不暧昧。
小姐终是女流之辈,如何敌得住土行孙,不过一会儿时间,就香汗淋漓,气喘吁吁,浑身酸软。
土行孙见此哪里肯放过,直接右手插入衣内,婵玉何时被男子如此轻薄过,顿时浑身犹如触电,彻底倒入土行孙怀中。
土行孙双手一抱,顿时暖玉温香贴满怀,儃口香腮轻抚面。
小姐此时此刻双颊通红,闭目不言,任土行孙解带脱衣,扶入锦帐。
婵玉见此,无限娇羞道:“贱妾系香闺幼稚,不识云雨,乞将军怜爱!”
土行孙一朝梦想成真,自然无限怜惜。
正是翡翠衾甲,初试海棠新雨。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巫山云雨。
话说姜子牙算计了邓婵玉,促使土行孙与邓婵玉成就了夫妇。就计划着下一步邓九公的来投。
一夜旖旎自是不用说,次日夫妻二人都来,梳洗完毕后,土行孙对着婵玉说道:
“娘子,我二人可至前殿,叩谢姜丞相与我师尊,抚育成就之恩。”
婵玉思忖一会儿,抬头说道:“此事固当要谢,但我父亲昨日不知败於何地,妾身甚是担忧,敌我两国如何处之!”
土行孙听后一喜,忙说道:“贤妻要是担忧岳父,何不进殿,相比丞相定有两全之策……”
俩人刚入银安殿不久,就见姜子牙上殿,随后众将上殿参谒。
待得众将见礼完毕后,土行孙与邓婵玉夫妻二人,上前叩谢。
一番礼毕后,只见子牙捋着胡须笑道:“邓婵玉今属周臣,尔父尚抗拒不服,我欲发兵前去擒,但你系骨肉至亲,当如何区处?”
土行孙闻言忙上前道:“婵玉适正为此事与弟子相商,恳求师叔开恻隐之心,设一两全其美之策!”
子牙听罢,笑道:“此事也不难,若婵玉果有真心为国,只消请她去游说其父亲归周即可,但不知婵玉可肯去否?”
邓婵玉闻言上前言道:“丞相在上,贱妾既已归周,岂敢心怀两意。
早晨婵玉已欲前往游说父亲降周,又恐丞相不肯信妾真心,至生疑虑。
若丞相肯命妾身游说父归降,自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何乐不为!”
姜子牙听后大加赞赏,直接开口道:“吾断然不会怀疑小姐,只恐汝父不肯归周,又生事端耳,今小姐既欲亲往,吾当拨军校随去一试。”
邓婵玉闻言,拜谢子牙,就领兵卒出城,望岐山前殷商大营而去。
且说邓九公收集残兵,又同殷洪商议一夜。
次日还未升帐,突闻左右报官言道:“禀元帅,小姐领一枝人马,打着西周旗号,已至辕门等令。”
太鸾等将闻言,顿时惊愕不定,邓九公心中一沉,良久后开口道:“传!”
不一会儿,邓婵玉下马,进辕门来至中军,双膝跪下。
邓九公看见如此行迳,慌立起问曰道:“我儿这是为何?”
婵玉闻言不觉流泪满面道:“孩儿不敢说。”
邓九公:“你有什么冤屈,站起来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