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凡尘神秘一笑，便摊手道：“这东西不好解释，你先看看东西再说吧。”

苗玉转过身，红着脸，把贴身藏着的盒子拿出来，给了秦岳。

秦岳翻开那古籍，随便看了一眼，眉头瞬间就皱成了一个川字。

棺材板里边的秘境就够难懂了，刚才得到的这本，更是晦涩的要命，秦岳完全都看不出半点头绪。

明明秘籍里边的每个字，秦岳都认识，但放在一起的时候，秦岳就完全看不懂了。

仅仅看了一页不到，秦岳就是云里雾里，完全摸不准这秘籍是讲的什么。

聂凡尘似乎早就料到秦岳的反应了。

“行了，看不懂就先放着，这东西，你现在的确还没有资格看。”摆了摆手，打断了秦岳试图理解的思路，聂凡尘笑着，满脸神秘的开口道：“这世上，最基本的力量，就是肉体的力量。打熬筋骨，就能在凡人中脱颖而出，这是外功，说到底，只是小道而已，就算钻研再深刻，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闻言的秦岳，很快在一边跟着点头。

什么拳击手，泰拳手，还有练习太极拳什么的，说到底，都是聂凡尘口中的小道而已。

就算是练到了极致，也就是比常人厉害一些罢了。

秦岳就是从这一步走来的，当然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锻炼肉体的力量，只是小道，比之小道要上乘一些的，叫做中庸之道，也就是咱们现在所说的古武。沿着这条路，修炼到极致，可以摘叶飞花，可以飞檐走壁，能常人所不能。但中庸之道，归根结底和小道一样，练习的再深刻，也终究只是凡人罢了。”聂凡尘说话间，语气中也是忍不住的几分苍凉和自嘲。

毫无疑问，聂凡尘，秦岳，还有那些大家族的长老们，全都是走了中庸之道。

只不过在外界，他们不能得到真气的滋润，秦岳比之毒蟒他们，最大的优势，就是秦岳能够自由利用修炼出来的真气。

不过秦岳一直没有因为如此而沾沾自喜。

听着聂凡尘的话头，秦岳瞬间就有了思路，他微微一个琢磨，便开口问道：“聂老，莫非，武者的成长，并非只有这两条路可以走？”

“果然有悟性，不过嘛，你这话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聂凡尘神秘的笑着，继续解释：“武者，其实说的是走了小道的人，中庸之道小有成就，就已经不能算是普通的武者了。除开这两条，传闻中还有一条通天之路，修炼的是灵魂……”

“灵魂，这，这怎么可能？”秦岳不等聂凡尘把话说完，直接就呆住了。

自古灵魂之说，便是怪力乱神，为君子不齿。

现在的科学理论，尤其是西医盛行之后，再相信灵魂的存在，毫无疑问要成为笑柄。

不过看着聂凡尘煞有其事的样子，秦岳也不好直接反驳，而是被惊的不轻。

“别怀疑，这里边的道理的很简单。西方人相信上帝，你换个角度想一想，相信科学的人，一样是相信神，只是他们的神就是科学本身而已。这个世界本就是充满了神秘，哪有什么放诸四海，解释一切的真理的存在？”聂凡尘不屑一笑，对西医只说，嗤之以鼻。

秦岳微微一个思量，当即点头，赞同了聂凡尘的看法。

不论是宗教，还是笃信科学，这背后的思想，其实都是一模一样的独断论，自以为是而已。

“你得到的东西，传说记载的就是踏上那条通天之路的方法。还是你师父厉害啊，他早就算准了，你一定会解开这里的秘密，现在看来，他说的果然不假。”聂凡尘笑着开口，一看到秦岳在盯着他，聂凡尘慌忙摆手道：“别看我，我也不懂什么是通天之路，不然我自己早就修炼什么灵魂去了。这东西是你的，你自己拿回去参悟就是。我只是把知道这么一说，是不是真的，我其实也是道听途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