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靳煜不记得上官静了,你应该知道她啊,她跟靳煜是什么关系,你想想靳煜将来记起她会不会怪你不会做事呢!”
“我只是忠于职责,至于二爷将来是否会怪罪,那是将来的事情。”暗语气沉沉。
上官静眼底闪过厉色,越想越是愤怒,她是什么人,她真的没有想到薄靳煜现在会对她如此绝情无义。
心里莫名充满了恨意。
她猛地打开了车门,快步地冲到了暗的面前:“你告诉薄靳煜,他如果不出来,我就死在这里给他看!”
她说着,突然间就拉开了手里的手提包,从里面的小袋子里找出了一把十分精致的修眉刀,打开,狠狠地就往手腕上割了下去。
动作快速,神情绝决。
上官静这个女人,向来做事十分狠,对别人狠,对自己也同样狠。
那血,顿时从手腕流了出来。
暗微一皱,只犹豫了起来。
林潇潇看着暗竟然还不去汇报,顿时斥道:“你真的要让事情无可挽回吗?你要知道就算不论靳煜与静的旧情,静当年也对靳煜有恩啊!”
暗被她一斥,终于是拿出了手机给二爷打电话。
薄靳煜听到暗的话,只抿紧了唇,神色中有着丝丝厌烦,却还是道:“让她进来!”
“是。”
“先把手上的伤处理了再进来。”
“是。”
暗应道,挂了电话,看向了上官静:“上官小姐,二爷同意让你进去,我先替你帮手上的伤处理了再进去。”
“不用了,我就这么进去!”上官静咬着唇,冷冷地说道。
她出了这么大的血,这个时候自然是要这样子进去才有效果,至少这样的情形,要让薄靳煜亲眼看到才会触目惊心!
不然的话岂不是白费了一半!
“上官小姐,二爷说了,婚宴不能见血,您如果不处理伤口,就不能进去。”暗冷漠地说道。
当然,这话是他自己说的。
不管怎么样,他的心向着的是二太太,自然不希望上官静来二爷这儿博同情。
上官静咬了咬唇,便什么也不说,由着暗带她进了保安室。
保安室内也有备用药品。
上官静用的是眉笔,再加上她也不是真的要自残,所以看似凶狠,其实没有倒到静脉,只是划破了皮,伤口有些长,所以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这些保镖保安大多是特种兵退伍军人,包扎伤口个个都是小能手,尤其是上官静这样的小伤,处理起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片刻就把伤口包扎好了。
并不想因为上官静而让小安然坏了心情,所以薄靳煜是在一楼的一间小厅里见的上官静。
“有什么事情,说。”薄靳煜的语气淡淡,一身蓝色的休闲服,长发因着刚刚洗好吹干,此时柔软而服贴地贴于额头。
他坐在椅子上,长腿翘起,手里是一杯绿茶。
跟安然在一起久了,他的习惯也被她潜移默化。
现在的他,基本上已经很少喝咖啡了,更多时间,习惯一杯淡淡香冽的绿茶。
这样淡定沉静的薄靳煜,让上官静有些晃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顿时就虚了。
他的目光,淡淡沉沉,只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