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陈留郡,匡亭县境内,南阳军营寨。
于禁率领着三千老弱,大张旗鼓的来到南阳军的营寨前。
于禁身穿两裆铠,手持一把斩马大刀,策马来回奔驰,高声下令道:“传我军令!给我击鼓…叫阵!弟兄们,给我狠狠的辱骂纪灵,痛骂袁术,往死里骂!!”
于禁的话音刚刚落下,咚!咚!咚!猛烈而激昂的战鼓声冲天而起,响彻了空旷的平原,回荡在空荡荡的天地之间。
“哈哈~哈!纪灵你这个龟孙子,你这个懦夫,只配给爷爷我,端屎.端尿!”
“纪灵,你根本不是男人,你应该滚回家去,把自己下面的给阉了~!”
“纪灵!还有你家主公袁术,他算什么东西。说什么四世三公,我呸~!”
“袁术不过是一个靠着家里的二世祖罢了,装什么高贵,我呸!呸!呸!”三千曹军纷纷开始朝着营中叫骂,一句比一句厉害,一句比一句张狂,可以说气焰十分的嚣张,根本不把南阳军放在眼里。
于禁抬头看去,南阳军的巡逻队不禁双眼通红,心口急剧起伏。于禁不禁哈哈大笑,他决定…在添一把火!
于禁调转马头,对着麾下的三千老弱说道:“弟兄们,你们谁敢…在这里尿.脲.,狠狠的羞.辱纪灵?”
“我来~我来,这事我来做。”于禁的话音刚落,一名断了手指的曹军,便急不可耐的跑了出来。
于禁当即许诺道:“好!此战之后,你…官升一.级.赏五百五铢钱。”
这名断了手指的曹军点了点头,也说别的话,当即脱下,露出那玩意,一边那哈,一边辱骂道:“纪灵小儿,敢出来吗?哈哈~哈!纪灵小儿,你就是一个娘们。”
两座箭楼之上,一名军侯不由得双眼通红,两手攥紧成拳头,指甲深深的刺入肉中,心口急剧的上下起伏。
“匹夫!欺人太甚。快!你们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纪灵将军。快去啊!”军侯伸手指向远方,大声下令道。
南阳军营寨,中军大帐之中。
纪灵刚刚解衣,睡下还不到一个时辰,耳边便传来激昂的战鼓声。纪灵双眼猛然睁开,瞬间惊醒,随即起身下地,朝着外面大声喊道:“谁在击鼓?不对,肯定是曹军!该死的曹阿瞒,竟然敢在大白天,前来击鼓叫阵?看老子不杀了你!”
纪灵一边穿好衣服,一边朝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啊,快来帮我穿上甲胄,快去通知众将,前来大帐!”
纪灵的话音刚刚落下,一名亲卫急急忙忙的跑进来,拿起铠甲,帮纪灵穿上。
“诺!小人这就前去,通知这位将军。”另外一名亲卫,抱拳应道,随即跑了出去。
过了五分钟,雷薄.陈兰.乐就三将分别依次进入中军大帐。
纪灵刚刚穿好甲胄,看着众将来齐,赶紧出言问道:“是不是曹军…在营前击鼓呐喊?”
乐就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对着纪灵抱拳说道:“启禀将军,正是曹将于禁,率领三千兵马,大张旗鼓的在营前叫阵。而且……他们还破口大骂…”乐就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
纪灵冷哼一声,大声示意道:“乐就,别磨磨蹭蹭的,给本将照实的来说!”
乐就赶紧弯下腰,大声的说道:“他们说…将军您根本不是一个男人,你应该滚回家去,把自己下面的给阉了。”
咔嚓!一声,纪灵拿起三尖两刃刀,狠狠的劈向了眼前的桌子,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纪灵双眼通红,怒气直冲头顶,仰头怒吼道:“于禁!你也敢羞.辱我,老子不杀你,我就不姓纪!”
陈兰看了看纪灵,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启禀将军,他们不止是骂您,他们还…辱骂主公。曹军说的话,十分的难听。”
叔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
纪灵瞬间怒火中烧,双目狰狞的看着陈兰,怒吼道:“快,点齐五万兵马,先杀于禁,在杀向曹营,老子要将曹阿瞒,大卸八块,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陈兰抱拳应道:“诺!末将这就去办。”说罢,陈兰转身走出了中军大帐。
雷薄有些担忧的看着纪灵,说道:“将军,您的伤势……还没有好啊。”
纪灵狠狠的瞪着雷薄,大声怒斥道:“雷薄,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们骂我不要紧,但是…他们胆敢侮.辱主公,曹雄简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雷薄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抱拳告退:“将军息怒,末将这就去调拨兵马。”
乐就紧随其后,跟着雷薄离开了营帐。
南阳军营寨前,于禁策马来回奔驰,双眼一直注视着寨门。
唔~唔!忽然之间,寨门缓缓被打开,纪灵手持三尖两刃刀,纵马冲了出去,身后跟随着三名将领以及五万南阳军。
“于禁匹夫,纪灵来也,快快下马受死!”纪灵双眼注视着于禁,拍马上前,抬起手中的三尖两刃刀。
于禁撇了纪灵一眼,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讥讽的嘲笑道:“哈哈~哈,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魏延的手下败将,纪灵…纪大将军啊。怎么样?纪大将军…您的伤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