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有人忧,陈鱼跃这边鸳鸯戏水,深夜笙宵,可况明智那边可就惨了。
苟佑打电话叫来救护车的时候,况明智和胡鹏也已是打的精疲力尽了,三个人全都被送进了医院,而这件事情也马上就被捅到了派出所里,辖区派出所是肯定要调查这事情的。
可是派出所的同志却在他们三个人的嘴里问出了三份儿不同的口供,每个人回答的问题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考虑的。
除了苟佑说的是实话之外,况明智和胡鹏都没敢把陈鱼跃的事情捅出来,毕竟只要这件事情牵扯到陈鱼跃,那就会牵扯到他们做的那点破事儿。
这种情况之下,两个人一口咬死没有他们三个人之外的人参与到斗殴,况明智和胡鹏唯一对起来的口供就是苟佑这一点上,他们都说苟佑的受伤是在拉架的时候被他们误伤的。
以至于苟佑那边非说自己被人打了的实情却成了谎言。
在派出所同志的调查下,他们的口供终于在经过多次修改之后才统一了起来,这事儿统一之后就彻底和陈鱼跃划清了关系。
最终,况明智和胡鹏为了掩盖他们两个人犯下的那点卑鄙肮脏的破事儿,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却一点都说不出来,全都烂在了自己的肚子里。
等警方调查清楚一切之后,直接在医院里对他们做出了批评教育和罚款的处罚,毕竟他们在姑苏市多少都还是有些自己的人脉关系的,所以打了几个电话之后也联系了一些熟人来帮忙解决处理。
最后派出所也没继续追究他们这种闹事的事情,实情也被定格在了朋友之间喝多了的争执。
最终三个人也都意识到不能乱说实话,便干脆对所有外人都一口咬定,就说是他们三个喝多了闹别扭,这样也不至于丢人丢到外边去了。
等到夜深人静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呆在同一个病房里的三个人却都辗转难眠,谁都说不出话来。
沉默了很久之后,况明智才终于打破了尴尬的沉寂:“今天这事儿是我对不住你们两个了,但咱们兄弟毕竟是兄弟,现在都冷静下来了,应该可以想清楚究竟是谁害了我们吧?”
“当然想清楚了!我从一开始就清楚!”苟佑的整个脖子都被牵引固定器给固定了:“我们今天就是被那孙子给耍了,要不是你们两个被他给利用了,今天被调查的就是他了!我说什么都会让那孙子吃不了兜着走!”
“你那样做有没有考虑过我们俩?”胡鹏冷冷道:“我们俩为什么搞成现如今这个样子,还不就是因为不想惹出*烦吗!今天那药的确是我亲手放在杯子里的,如果警方调查那家伙,那家伙一口咬死我,那我怎么办?难不成今天这事儿就让我一个人扛着?那家伙是倒霉了,但我呢?我他妈不也一样要蹲进去!”
况明智摆摆手:“行了,都少说两句,我刚才就说了,今天这事儿是我对不住你们。”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胡鹏仍然是心中不爽。
“胡鹏,我把你当兄弟这么多年,你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儿就不依不饶了吧?”况明智皱了皱眉头:“今天咱俩把话都说开了不就行了,何必因为一个外人坏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呢?”
“你当我是兄弟?”胡鹏声音充满了讽刺。
“我承认,我今天想让你帮我顶雷的事情是对不住你!我道歉,我对不起。”况明智最后一次耐下心来:“你还打算让我说几次?”
胡鹏还想说话,但又觉得自己不依不饶就太小心眼了,干脆不再理会况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