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你……”

“继续走吧？前面好像还有好玩的东西。”

江挽挽点了点头，戴着兔子面具的她看起来格外乖巧。

路过几个摊位后，凌浩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开口道：“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当时你就是在这条街出的事吧？”还没等江挽挽回答，他又问道：“你只需如实回答本王，是否与赵慕灵有关？”

凌浩辰是肯定的语气，这让江挽挽捉摸不透他的想法。她犹豫着，不知道该跟他说真话还是假话。

见江挽挽闭口不谈，凌浩辰又道：“前些日子的时候，你姐姐来辰王府向本王打探这件事。”

“你和她说了什么？”听到这里，江挽挽抬起头紧张的看着凌浩辰。这一刻她庆幸脸上带着面具，让他看不出神色。

凌浩辰恰好也在想这一点，但对此他没有任何挽救的办法。他想将面具解开，又怕江挽挽觉得他唐突。

“你姐姐只问了本王对你上次出事的事情查出了多少，本王跟她说毫无进展。但是现在想想，只有赵慕灵最为可疑了。”

那天江芊芊曾多次隐晦的向凌浩辰提起了暗卫的事情，这让他心中敲响了警钟。他没有透露分毫，只给了她一个外界都知道的回答。后来的几天他都坐立不安，他知道以江芊芊的性子，不会莫名其妙跑来问他这个问题，便让凌云派人去查这段时间江芊芊见过哪些人。

这一查，查出了江芊芊和赵慕灵在丞相府外见过的事情，最后以被江芊芊打了一巴掌为终。现在想想也是，跟江挽挽有仇并会欺负她的人只有赵慕灵了。而且据他派去保护江挽挽的暗卫回禀，这个赵慕灵似乎知道他们保护着江挽挽。

凌浩辰原以为江挽挽会继续瞒着，却没想到这次她承认的很干脆：“是，你说的没错。那天在西市的巷子里，我被赵慕灵和她的丫鬟堵住了。”

虽说是预料之中的答案，但凌浩辰还是生气了。

“我这不是没事吗。”江挽挽怯生生的观察着凌浩辰的反应，赶在凌浩辰开口的前一秒补充道：“赵慕灵是丞相夫人的心头肉，又是我姐夫的表妹。我之所以瞒着你们，只是不想长姐在丞相府树敌，更不想他们夫妻不和。你要说的我都明白，我也知道这次我能恢复正常纯属侥幸。”

“你呀，怎么能这么傻！”凌浩辰恨铁不成钢道：“起码要赵慕灵为她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吧，你若狠不下心，那本王来办！”

赵慕灵残害江挽挽，此刻的凌浩辰恨不得手刃了赵慕灵。但江挽挽却很固执，拒绝了他的好意：“你不要再说了，我今天跟你说的这些你还是得为我保密。”

“再说，我也不傻了，不会任由赵慕灵再欺负的。我跟她摊牌了，这件事我可是一直当做把柄捏在手上，为的就是威胁她。”

“好吧，如果需要帮忙你尽管来找本王。”事情到了这一步，凌浩辰也是无奈了，但他心里还是坚定着要让赵慕灵吃点苦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