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是替我担忧,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一再强调有什么变故立马跑过来。
“对了....”我走到巷子时回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婶,你就不用叫猛猛过去华厂了,我们今天早一点回去学校。”
“好,收拾好东西过来吃饭。”
穿过黑暗的巷子,我悄悄地站在门前,回忆起昨天的情形愧疚地不敢踏进去,徘徊了很久细想起来自己有什么错呢。
“回来了?锅里有热水先去洗脸,一起过去隔壁村吃饭。”
我仰望着头百感惊讶,以为父亲会重试昨天的经过,大度一点也会谩骂很久,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更是自责,刻意把语气说的硬声硬气,“不用,您自己过去,要去学校了。”
父亲不在说话,手里一直捣鼓一件笨重的东西,过一会儿,布满血丝的眼神看着我说:“走的时候把钥匙放在屋檐下的石头缝里。”
“嗯!”
父亲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直到越过山丘不在出现才恍惚缓过神来,放下手里的毛巾,来到房间拾起床榻前的物品塞进背包。
漆黑的房间里。
没有开灯,因为父亲出去之前关掉了电闸。
墙壁缝隙折射进来的光,眼睛在黑暗里适应着微弱的光,各种物品出现在眼前的轮廓。
拳头捏的太紧,最终气馁,松开来,背带皱起的痕迹正在逐渐还原。
泄下气的那一刻沉重地倒在床上,磕碰到的伤痕,似乎就像消失一样感受不到疼痛。
锁上门的不舍。在远方想回家。却也恨回家。
饭后,杨猛家里空无一人,胆大包天地吐着烟圈,很酷。
“走吧!”
“去哪?”
“去学校啊。”
“那么早,不叫其他人吗?”
我摇摇头,指着他:“你去不去?”
而下午最后的阳光,斜斜地穿进宿舍旁的食堂,落日的余晖被坐对面女孩挡住,我低着头盯着碗里未曾动过的米饭,眼前投影出女孩的视线,好像在等着谁的开张白?
“黎雪,这两天在学校还好吗?会不会无聊?”
还是低着头,碗里的米饭就是她。
“有玲子,丽华在挺好的。”黎雪伸手勾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看脸上的淤青。”
“那个,小雪很多人看见的。”我拉下她的手任由她的目光盯在脸上。
“痛吗?”
她已经猜到是谁造成的,却没有问过我事情的经过,我笑了:“不痛,就是有点僵硬。你给揉.....?”
还没说完,她伸手的手已经在轻轻地抚摸,揉捏。
“哎,你看这不是我们班黎雪吗?”
“对呀,旁边男的是谁?”
“公共场所不知道羞耻。”
我赶紧推开黎雪的手,转身皱眉吼道:“吃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
有暧昧的地方就有流言蜚语,有一些轻微的动作就会产生小小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