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某一天,唐国婵早早下了班,忍受着腿酸,腿痛,慢摇摇地走在冷风中,由于长时间寖泡水里,脚上,手心里脱落一层层白白的皮,每当站在冰冷的水槽前似乎都要迟疑许久,当想到这个家,又咬紧牙继续坚持了下来。
她走上台阶,脚底的疼痛迫使她扶着墙艰难地走着,放佛某个瞬间就会跌落。
这眼前台阶就像看不到尽头的天梯,目的地就在眼前,却离她那么遥远,停顿了一下,伸伸腿继续迈着艰难的步伐,越来越近,深深叹了一口气。
当她走到门前时,防盗门却是敞开的,门前一片狼藉,几只塑料口袋随风飞扬,飘散在空中。
“你回家后怎么不收拾一下?”唐国婵未进门,弯下腰拾起杂物冲房间内喊道。
房间里迟迟未能回应,沉寂如斯,不时就东西掉在地上。
“哎,你怎么回…事!”她推开门房间内一片狼藉,被子被甩在地上,洁白的褥子被“玷污”上了厚厚的脚印,日常生活的厨具支离破碎,她膛目结舌,自语,道:“天啦,招贼了吗?为什么会这样,那个杀千刀的,我自认为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心态立马就垮掉了,放佛天就要塌下来,整个人就像大山坍塌一般坐在地上,倚靠在墙壁上,嘴里喃喃说着什么。
幽静的夜慢慢笼罩这片区域,暴风雨即将来临,十几平小屋内死寂死寂一般,犹如那不见底的深渊,没有一丝生机。
防盗门外聚集了形形色色的人,指指点点,周围的邻居永远不缺看热闹的人。
“这怎么回事?”一个卷发妇女,身材臃肿,漫不经心地问着围观人群。
“谁知道呢,说不定得罪谁了。”
“我看不尽然吧,我就住在她家隔壁,这家人不是那种能惹事的人。”
“是啊,平时他们都是深居简出,哪能惹事!”
“你们呀,不能被表面给迷惑,现在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时一个妖娆的女人,很小声地对另一个人说:“你可能不知道,半个月前我路过新车库,很多小混混堵在门卫前,当时这家的女主人跟他们正在对峙。”
“不会吧,他们说了什么?”
“当时太远,没有听清楚,指不定是什么呢。”妖娆女人不耻地无中生有!
众人聚集在门前,你一句,我一句,很快便引来了房东,最后把他们遣散,这里恢复了平静,放佛这一切不曾发生。
所谓人言可贵,这件事在这片区域快速传开,流言蜚语在大家嘴里变得越来越离谱,没有人会在意发生了什么,却变成了无所事事的人茶余饭后谈论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