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觉得赵玉说这句话已经不是疯狂暗示了,是明示。
说不意动是骗人的。
但我仍牵挂着家里的妻子,委婉表示了拒绝,就说家里面老婆还在等着我回家。
当我离开赵玉的住处,深吸着夜晚微凉空气的时候,竟然觉得有点失落。
“我在失落什么?”我自嘲地一笑,点燃一根香烟。
趁着抽烟的功夫,我再次打了辆滴滴,很快返回了家里。
当我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便听到了不寻常的声音。
陈安琪在和别人对话,因为有着大门的隔音效果,听不真切。
但隐隐约约的,我听到她说了句“讨厌”。
那种含羞带媚的语气,就像以往和我打情骂俏一般。
我艹,还真让我猜中了?!
陈安琪已经开放到这种程度了吗。在外面偷忄青已经不满足了,还要明目张胆地把奸夫带回家里寻求刺悸?
我摸钥匙的手在颤抖,生怕开门就看到不能接受的画面。
当把钥匙嵌入锁孔那一瞬间,我竟然犹豫了。
我在犹豫什么?
这不就是我在苦苦追寻的抓奸机会吗?
我一咬牙,凭借着那股涌上心头的痛楚,拧动了钥匙。
但门却没有开,显然从里面反锁了。
那一刹,我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
陈安琪真的把门反锁了,就为了能和奸夫在家中偷情!
“开门!”我握紧拳头,将心中的悲愤化为力量宣泄,砸得房门“砰砰”作响。
房间里对话的声音,在刹那间消失。
而后,我听到陈安琪略带慌张的声音:“老公,你回来啦?”
“我老公回来了,你先躲一下。”我听到她压低的声音,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住,揪心之痛。
呵呵,躲?你能躲到哪里去?
我对家里的环境再清晰不过,窗户也是完全焊死的防盗窗,我看你今天往哪逃?
我原以为陈安琪会迟迟不愿开门,但大门却很快被打开了。
陈安琪一头青丝凌乱,穿着清凉的丝质睡衣,露出大片洁白细腻的肌肤。
睡衣里只穿了件抹胸,以致于胸前的雪峰紧绷,显露出大片雪白,似乎随时可能弹跳出来。
连雪峰上两颗樱木兆的痕迹,在睡衣下方也是如此清晰。
我随手关上房门,感觉一阵热血直往脑门上蹿。
我心心念念的小妖精妻子,刚才就是穿成这个样子,和奸夫调忄青嬉戏吗?
一想到这样的画面,我觉得有点天旋地转,心跳得厉害。
愤怒,夹杂着某种难以告人的羞耻兴奋,让我的要害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陈安琪显然发现了我的异状,露出一个魅惑人心的妩媚微笑,一把抱住了我。
那对软柔的雪峰轻轻蹭着我的胸膛,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紧贴着我的要害摩擦,让我一阵心驰神往,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老公,人家想要,我们去卧室吧。”她轻轻除下一只肩带,展现出精致秀气的锁骨,伸出灵巧的舌头舔舐着朱唇。
换作以往,我肯定就把持不住挺枪而上了。
但今天不行。
我心乱如麻地将陈安琪推开,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惊讶。
“想让我去卧室,然后给奸夫创造离开的机会是吧?”我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是对她的诘问和追究,但我的心理却痛得像针扎似的。
或许,对心爱之人的任何伤害,也是对自己的同等伤害。
甚至,还要远胜于对她的伤害。
就像我和陈安琪曾经的争吵,那些刺痛人心的话,伤了对方的同时,也深深伤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