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还是很意动,但最终还是拒绝了:“下次吧,这次我想在上面。”
“是不是还要我主动说想要了,你才愿意进来?”陈安琪神色不善。
我觉得这气氛怪怪的,正想说点什么,便感觉一只微凉软柔的小手掌控了我的要害,将它带入了神秘之地。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那种温度和紧紧的绝妙感觉,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
“我偏不。”陈安琪狡黠一笑,在我嘴上吻了一下,紧紧将我搂住,不让彼此分离。
我再也没了那种想法,开始了令人愉悦的征伐。
看着陈安琪妩女眉的表情,听着那谜离而无法抑制的嗓音,我心里的快意简直难以言喻。
只是一想到,或许她早就被另一个男人用更强势的方式占有了,我就觉得不甘和痛苦。
或许是想要和那个神秘的男人一较高低,也或许是心里的负面情绪需要倾泻,这一次我显得分外持久,战斗力强得超乎寻常。
我的一只手掌滑过光滑细腻的丝袜美月退,一只手掌又覆盖在了雪峰之上,感受着几种不同的曼妙体验。
它们交织在一起,让我在快意的海洋中被彻底淹没。
这一战酣畅淋漓,我和陈安琪彼此都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和释放。
在后来一起沐浴的时候,她还温柔地为我擦拭着身体,说我今天怎么这么勇猛?
“我不知道,可能是小别之后太想你了吧。”我只能这样回答,总不可能告诉她我就是要证明给她看,我这方面比奸夫强吧?
草泥马,真的是郁闷!
当夜,我和陈安琪躺在卧室之中,还有很多思绪缠绕着我,让我暂不能入睡。
第一个方面,是关于赵玉的问题。我和她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要是一直我都佯作不知情,或许还可以逃避一下,维持表面的关系。
可现在我在气头上都捅破了,还特么狠狠给林师贤来了一下,明天就要上班见面,又怎么说?
第二个方面,是关于陈安琪的问题。她今天那句“也学坏了”,真的是把我惊得不轻,暗想她在奸夫面前到底是有多温顺,甚至仍由他折腾?那可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踏马的凭什么。
还有她说的看了那种电影,是在什么时候看的,为什么我不知情?我觉得她很可能没有看,那些学来的招式也很可能···是奸夫开发出来的。
一想到这里,我就心如针扎。
就像我最心爱诊视的瑰宝,本该只属于我一人捧在手心宠着,却成为了他人随意摆弄的玩物。
这样的反差,让我感到了深深的羞辱。
至于第三个方面,也是最后一个方面······
我长长叹息了一声,很不愿意去想。那就是我看到林师贤的作风之后,我是真的感到反胃和惊惧。银妻癖到了那种程度,简直踏马不是BT两个字能形容的,纯粹就是一个着衣冠的究极畜生。
可先前我也正视过自己,那就是我也有一些轻微的症状。
一想到林师贤那个样子,我踏马就觉得凉凉,心寒得不行——我特么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吧?
我觉得一个男人,可以被别人看不起,但不能活得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如果我真成了那种人,可能还不如死了干脆。
“可能,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我眉头一皱,不是很确定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