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出现,我心里就生起了一种异样的情愫。
然而陈安琪已经熟练无比地挽起了头发,用一旁的内内将秀发盘起绑住。
“老婆,就这样出门?”我看向她发间的内内,整个人有点发懵。
虽然妻子用这一招已经不是一两次了,但这么明目张胆地出去,是不是太容易被识破了?
“嗯呐,没事。”陈安琪相当淡定,在梳妆台面前坐下,简单化了个淡妆。
我由衷感叹,女人真是不容易。
出个门要搭配衣服、洗头、化妆,饶是比较简单的淡妆,妻子的手法还很熟练,也又是十分钟过去了。
当我们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出头了。
一路上陈安琪拉着我的手,倒是表现得十分自然,好像没半点见不得人一样。
反倒是我有点紧张,时不时就忍不住看一眼她头发上的“缎带”。
虽然心里上是有那么一点刺悸,但总感觉这样的行为不是很好。
到了地铁站,妻子终于忍不住在我耳边小声道:“老公,你别表现得这么明显好不好?本来没人注意的,你时不时就看一眼,生怕别人差距不到啊?”
我一想她说的有道理,也就忍住了没再去过多关注她特别的发饰。
本以为这是休息日,人会很少,但我发觉自己错了。
就和上班的架势相去不远,等待地铁的人都排成了长龙。
我和妻子是硬生生被后面的人挤上地铁的,在过道上连个扶手的位置都靠不到。
人挤人,活生生的一车人形压缩饼干。
虽然地铁里还开着空调,但这种被挤得前月匈贴后背的感觉还是让我有点窒息。
我尚且如此,陈安琪就更不用说了。
我看到她整个人快贴到了前面一个男人的身前,软柔巍峨的雪峰尽数压了上去,甚至都变得扁圆起来。
那个男人抓着铁杆的手,已经攥得发青,血管都尽数凸显出来。他的喉咙蠕动了一下,而后下边悄悄起了反应,特别尴尬地想朝一边挪开。
妻子的脸色,更是在刹那间变得绯红,咬着牙尽力向后靠去。
但这么拥挤,能靠到哪去呢?
我心里真的很不舒服,一股无名火直冒,干脆在夹缝中伸出手,紧紧搂住了陈安琪,不让她和身边的陌生男人再有过于亲密的接触。
郁闷。
万分郁闷!
草泥马怎么这么天真,以为这个时间段地铁就不挤了。早知道是这种局面,不如直接打个车去龙泉驿好了。
我心里苦笑一声,深知这样其实也不是办法。
在这样的城市中,连自己的车都没有,终究是一件很苦恼的事情。
妻子在我的怀抱中,终于松了一口气,也伸出手臂环住了我。
因为车厢太过拥挤,我和她抱得死死的,简直像被身边的人强行按到了一起。
感受着妻子的女乔躯和月匈前软柔,我悄悄起了反应,抵在了她的小腹。
陈安琪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稍微用力咬着我的耳垂说道:“老公,后面好像有人在扌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