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一瞬间我就愣了,很难说清心里那种百感交集。
那种感动就像趵突泉水一样,从心坎里不断往上翻涌,在瞬间浇灌得心田开出花一朵。
踏马的,原来哲学也可以这么令人感动,太真实了吧!
难怪说人与人之间需要交流和沟通,如果要是夫妻间都把话藏在心里,那别说感情升温了,这个结都很难打开吧?
我都不知道,要陈安琪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含蓄说出是我的小女人,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
因为来之不易,才显得弥足珍贵。
我刚想有点动作,陈安琪就瞪了我一眼:“乖乖吃饭,不准乱动。跟个种马似的,才在沙发上喂过你,怎么都喂不饱是吧?”
我有点尴尬,心想我还没动呢,这就被识破了?
还有种马,这是什么鬼比喻啊。
“老婆,说好的小女人呢?哪个小女人会这样吼人,还把他老公比喻成种马啊?”我嘿嘿笑了。
虽然在这么问,但心里还是乐开花。
“我不一样,不服咬我呀?”妻子笑得狐媚眼弯弯,夹了一筷子菜往嘴里送。
“咬哪里?”我微微眯着眼睛,将视线放在了某处巍峨之上。
“刘氓。”陈安琪玩笑地鄙夷看了我一眼,“人家虎毒还不食子,燕雀还知道喂嗷嗷待哺的崽子呢,你居然想跟未来的孩子夺食?”
我震惊了,特么的还能这么比喻的吗!
半晌我才感叹道:“你的师父是费玉污吗?不做段子手可惜了。”
“谬赞,谬赞。”陈安琪笑着开口,看似谦逊,实则眉飞色舞,有点漂亮女痞子的模样。
可能是跟我学坏了,这一番表面谦虚都有点我的风采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不是说说而已。
就在我们相谈甚欢,甚至有扔下筷子再度无视外卖再来一次战斗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陈安琪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随后看向我说道:“江安宁。”
我愣了一下,心中多少有些不悦。
妻子没打电话给他,没想到他却主动打过来了。
“接吧。”我叹了口气,感觉总是躲不过的。
“喂,安宁哥,什么事?”陈安琪放下了口中的筷子,语气中再没有半点卖萌的感觉。
她开了免提,因此可以听到江安宁清晰的声音:“估计又有我的新闻了,你要有点心理准备。”
“什么意思?”妻子有些懵逼地看了我一眼,下意识问道。
“可能是花边绯闻,又拿我炒热度,估计跟你有关。”江安宁的声音很平静,但却夹杂着倒吸凉气的“嘶”声。
“轻点,我的眼睛受不了。”
听到这句话,我特么心里一阵大爽,连之前那句都没往心里去了。
嗨呀,妙啊,妙不可言。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一套横拳加庐山升龙霸再加小谭腿把我打翻在地不够,还要揪着头发羞辱我,这下知道惹毛我的下场了吧?
管你多能打,老子上去就是一把泥巴,直接往你眼睛拍······
“跟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