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也算一把年纪了,做出这种举动多少有点难为情,我和陈安琪对视一眼,都没忍住笑了。
“拉勾,上吊。”
“一百年,不许变。”
嗯,好极了。
一个经理,一个秘书,在办公室就干这种事情。
要是罗丽知道了,也不晓得会不会一脚把我们两个人踹出去。
随后我们就出了办公室,不过因为有着先前的约定,倒也显得很规矩。
我走在前头,陈安琪跟在身后大约一步的位置,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和几个同事一道坐电梯去吃饭,我才切身体会到自己的决策有多么明智。
没有任何一个其他公司的人和我们挤电梯,排队拿菜的人也就我们这几个,挑了个靠窗的角落位置坐下用餐。
“十一点半午休,爽啊。”
“就是,以前上班都是十二点午休,吃个饭都要耗到一点。”
“不知道谁提出来的制度,我感觉还蛮好的。”
听到一众同事的闲谈议论,我挑了挑眉头,略显装逼地说道:“正是在下。”
同事们愣了一下,随后打趣地说什么周总牛逼一类的话。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交谈着增进熟悉程度。
无非就是问一下彼此,以前是在哪里上班,做了多久之类的。
谈着谈着,我的身体就僵硬了一下。
因为我清晰地感受到,陈安琪放在桌下的那只手,已经悄悄掌握住了我的某个部位。
我暗暗叫苦,这还要不要让吃饭了?
不就是先前过了一把经理使唤秘书的感觉吗,也不至于吧?
也就是突如其来那一下,让我有些猝不及防。有了心理准备之后,我依旧和同事们谈笑风生,似乎桌子下边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
所幸妻子也知道一个度,就是逗了我两下,并没有更过激的举动,这让我松了口气。
当天下午,我和陈安琪的工作也很简单,无非就是筛选一下简历。
因为有渠道推广的缘故,所以投递数量还是很多的。
在我的要求下,没有过多侧重学历区别。虽然学历高的往往都有底子,但谁规定的学历差就不能做得好?
看看吴浅溪,就知道有时候不能一概而论。
筛选出来的名单,都是些有过工作经验,或者在大学期间有过相关实践的人。
每觉得有一个合适的人,便利用app的功能,发过去了面试邀请。
我专门做了一个表格,将简历通过的人全部列了进去,包括姓名、性别、住址、联系电话等等。
“老公,你这是干嘛?”陈安琪在一旁看到我做的这个表,不解地问道。
我指着表格上“面试时间”那栏,说道:“我排了两段面试时间。如果没有打电话说改时间的,那段时间没来就别用了。”
“有必要这么细致吗?”陈安琪笑着问道。
“有。”我叹了口气。
这不仅仅是求职者的态度,也是我的态度。
自从见识了江安宁那种缜密到可怕的心思,我是真心觉得很了不起,希望自己也能做到。
不说别的,就两次新闻发布会吧。
第一次,如果他没有保留下看似无用的前妻病历单和开药的单子等等,李刚那一手就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第二次,如果他没有在家里安装监控,也是一样的。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有时候截然不同的结局,可能就只差了一点细节。
往后的几天,招聘工作和新项目倒是进展得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