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我拍了拍隔间的墙壁,高声喊道:“小声点!”
虽然这是他们你情我愿的行为,但严重影响到我了。
都说不应该歧视这种行为,可我真心有点膈应。
毕竟三观不一样,谁也别想强求谁改变看法。
“你特么谁啊?关你鸟事?”隔壁传来一个很不爽的声音。
“周国鹏。”我吐出三个字。
“啪啪”的声音顿时停下了,然后传来了道歉的声音:“对不起啊鹏哥,不知道是你!”
我懒得理他,反正没动静就行了。
洗过澡后,按照监规本来应该洗衣服和打扫卫生。
但这种事都有人和我抢着干,我也就随他们去了。
李青也从禁闭室放了出来,整个人显得很恍惚,愣愣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床铺。
“周狼!”我直接喊了一声。
周狼立即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了下来,客客气气地把被褥还给了李青。
李青这才回过神来,像个痴呆儿一样看着我。
我没有跟他解释,自顾上床休息。
还是周狼识趣地和他解释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李青才反应过来,震惊得不行。
但在短暂当老大的新奇感之后,我真心觉得没什么意思。
混得再好也是在看守所这种地方,我只渴望能早点出去。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把鸡蛋给了李青,还分了他一根烟。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货竟然哭了,哭了!
“多大点事啊?你哭什么?”我真心觉得看守所不是人待的地方。
看看这些人吧,感觉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鹏···鹏哥,”李青呜咽着开口,“就是我进看守所,第一次没有被欺负。”
我竟然无言以对。
秉着好奇的态度,我问他犯什么事进来的。
“偷电瓶车。”
他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噎得背过气去。
“你是在致敬窃格瓦拉吗?”我下意识问道。
“鬼迷心窍啊!”李青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我觉得,他这趟看守所来对了。
至少悔改了,没有在一条路上走到黑,还有回头的机会。
看电视的时候,昨天那个纹了一朵大荷花的女人,主动坐到了我身边。
看个电视也不安分,把手搭在了我的大月退上,缓缓向上游走。
我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但她却若无其事地看着电视,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我将她的手拿开,没一会又搭过来来了。
“警官,她侵犯我。”我都想这么来一句了,但愣是忍住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压低声音说道,“可我还有十来天就出去了,巴结我真没意思。”
这个女人愣了一下,果然把手收回去了,再没有这样的举动,反而是小声和我聊起了天。
她问我是犯什么事进来的,我简单地说被栽赃陷害。
这个女人直接笑了:“我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
我知道她不相信,也懒得解释:“那你呢?”
“我嘛,”女人摇头一笑,“网络诈骗,骗钱咯。”
“怎么操作的?”我听到这个话题,多少还有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