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陈安琪在上,后来便换成了我在上。
两次大战过后,妻子咬了咬嘴唇,轻轻在我胸膛画着圈,低声道:“还行吗?”
卧槽,这是在挑战我!
于是我再次狂野地动了起来,而陈安琪也近乎是前所未有的,声音都有些不受控制了,听得我头皮发麻,越战越勇。
酣畅淋漓过后,我竟然觉得神清气爽,长长吐了一口气,心里终于舒服了。
可见身体素质过强之后,是有点需求过胜,憋了段时间更是无法无天。
短暂的休息,我们拥抱在一起,轻声地说着话。
我觉得战后这种彼此温存的感觉也蛮好的,心里都是温暖和恬静,情不自禁地就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可我没想到的是,我们在浴室本来打算洗澡的,一个眼神交互后,又搂在一起了。
确认过眼神,是想做那种事的人。
随着“啪啪”的响声,水花四溅。
陈安琪向后仰着头,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神情谜离。
一片眩目的浪潮波澜壮阔,伴随着她情难自禁的声音,以及朦胧的白色水雾。
浴室中的一切,就像是欲与情的绝美镜头。
最终我们都很疲惫,洗了个热水澡便回房躺下了。
“诶老公,”陈安琪躺在我身边,似乎想到什么一般,转身看向了我,“我们早些时候就没做安全措施了,怎么没有反应啊?”
她说到这茬,我也蒙了。
我和她面面相觑,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扌莫了下鼻子,不是很确信地说道:“不会吧?我感觉自己比套马杆的汉子,还要威武雄壮啊。”
“去你的,跟你说正经的呢,别闹。”妻子用小巧的莲足踹了我一下,嗔怪道。
这我就有点苦恼了,但这种东西靠猜测能得出结论吗?
肯定不行啊,还得靠医学手段。
“那要去医院看看吗?”我低声问道。
“还是···等一等吧。”陈安琪神情有些不自然,“你现在提到医院我就心头慌。”
“嗯。”我拉过她的手,应了一声,表示能理解她的心情。
“唔,对啦。如果有的话,要多久才能看得出来啊?”
“我没经验。”陈安琪突然显得很青涩,让我觉得特别可爱。
我忍俊不禁道:“难道我就有经验啊?”
然后就被掐了一把。
“等下,我百度。”涉及到这种事情,我不敢怠慢。
“七到十天可以用验孕棒才检测,十到十四天会有比较明显的症状。”我照着百度来的消息念道。
我和陈安琪互相看了一眼,多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了。
就特么只是我在看守所那段时间,也不止14天啊,可妻子明显没有任何症状。
而且她在医院检查的时候,如果真有什么也该发现了啊。
“等等!”
我想到陈安琪被捅在肚子上的两刀,顿时紧张得坐了起来,“啪”的一声开了灯。
“老婆,你打过麻醉药吗?”我咬牙问道,有个可怕的念头让我心都在颤抖。
“那么痛的手术,肯定打——”
陈安琪猛地抬起了头:“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