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做坏事?”陈安琪反应极快,狡黠地冲我笑道。
“没有,我是继柳下惠之后的又一代君子。”我故作义正言辞状,和她玩闹。
“就你还君子啊?你一个眼神就,我都知道你想用什么招式。”妻子瞥向了我的下边。
噫,又突然高速开车。
我将热水器的水温调高后,往大木桶里面放水。
陈安琪在一旁除下了衣物,让我看到了她新买的白色抹胸,上面还有荷花的刺绣。
被雪峰高高撑起,露出一抹雪白,以及中间的深邃沟壑。
也不知是人衬托了贴身衣物,还是衣物衬托了人,总之好看得不行。
甚至有时候,这种月兑到一半的感觉,比不着寸缕还要吸引人。
我将热水放到水桶三分之二位置的时候,已经飘荡着白色的雾气。
妻子已经除下了所有衣物,赤脚俏生生地站在一边,亭亭玉立。
在氤氲的水雾中,有种朦胧而隐约的美感。
我试了下水温,对她说道:“差不多了。”
“嗯啊。”陈安琪答应了一声,缓缓迈开修长的玉月退,在“哗啦”的水声轻响中,钻进了木桶里。
荡漾的水波中,妻子浮现在水面上的精致肩膀和锁骨显得如此美丽。不仅如此,在清澈的水下,也有着若隐若现的风景。
“老公,花瓣洒进来吧,我想看看铺满水面是什么感觉。”陈安琪笑着向我说道。
于是我将半个袋子的花瓣洒了进去,如同粉红色的小船一般漂浮在水面上。
粉色的花瓣、澄澈的水、白色的寥寥水雾、以及水中不着寸缕的陈安琪,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极美而震撼的视觉享受。
我非常不争气的发现,还没有做点什么我就有了莫大反应。
于是我迅速除下了衣物。
妻子瞥向我的某个部位,“噗嗤”一声笑了:“你属猴子的呀,小尾巴翘这个高?”
“开我玩笑是不是?”我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也钻进了木桶之中。
哇,刺···刺悸啊,很新鲜的感受。
浸泡在微烫温暖的水中,陈安琪信守拈起几瓣湿透的花瓣。
在“哗啦”的水声中,一条笔直修长的玉月退浮出了水面,直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加上妻子狡黠中带着扌兆逗的神色,我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她撕开一次性袋装的沐浴露,缓缓在手上搓成泡沫,而后微微向前倾着身子,涂抹在腿上。
就那么微微偏着头,向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是说长相,只谈那种感觉,让我想到了上世纪年轻时候的邱淑贞。
她穿着红衣发牌的一幕,大致就是这样的神情。
媚到骨子里,却又稍微透露着一点傲气,媚得干净纯粹,不妖不腻。
我觉得鼻子有些发痒,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流鼻血了。
所幸没那么夸张,不然不知道会被她调侃到那一年。
“老公,你帮我洗吧?”妻子突然笑着开口。
虽然是个问句,但她已经向后靠在了木桶边缘,将头都枕了上去,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这就是明知道我没法拒绝还要问。
我的双手缓缓游走在她的大长月退之上,假借着洗澡的名义,又扌莫又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