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前几天就说它会来,不让我碰,害怕刚好闯到红。”
我哭笑不得道:“现在还有五到七天,怎么办嘛?”
“行啊老公,你在暗示我什么?”陈安琪睨了我一眼。
“没有。”我矢口否认。
“哦,那我就不管了。”妻子笑得很狡黠,像是早就猜透了我的心思。
“对不起我错了,有的有的。”我嘿嘿一笑,惹得她狭长的狐媚眼都弯成了月牙儿。
看到涂了樱木兆『色』口红的润泽嘴唇,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想都别想!”陈安琪一眼看穿我的心思,白了我一眼,“你都多久没给我这么做过了?光想着占便宜。”
“那怎么办?”我有点郁闷。
下一瞬,陈安琪的脚丫轻轻按在了我的某个部位,施加着轻微的压力。
从我的角度,刚好能看见裙底中的一抹黑『色』。
我觉得ok,虽然比较羞耻,但我还蛮喜欢这种特别的感觉。
毕竟对象是陈安琪,除了稍微的羞耻外,没有其他心理上的隔阂。
我没有想到的是,妻子给我展示了一种全新的『操』作。
她如蔻丹般的脚趾头灵活地动弹着,解开了纽扣和拉链。
呀儿哟,学舞蹈的是不一样。
“哎呀累死了,你自己来。”陈安琪翻了个白眼,中途放弃。
我哭笑不得,只得自己将下边月兑了个干净。
“等一下老公。”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陈安琪突然起身,打开了衣柜的门。
“自己挑。”她的手拂过一片丝袜,看得我特么竟然有点莫名热血沸腾。
白『色』、肉『色』、黑『色』、咖啡『色』、下黑上透明的拼接款,长的、短的,吊带的、花边的、连裤形的。
光是一眼扫过去,就基本就能联想到陈安琪穿上的样子。
我先把平角裤拉上了,有些难以自制地激动。
呀儿哟,怎么办,我每双都想试试看?
“不准说换着来。”陈安琪一句话,直接打消了我的念头。
得,看来是真的太了解我了,想读心术一样,细思极恐。
“那就这个吧。”我取下一件黑『色』吊带袜,因为觉得特别忄生感,光是一看就很有感觉。
噫,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为什么还是这么期待?
陈安琪接过黑『色』吊带袜,坐在边缘将修长的玉月退高高抬起。
我始终觉得看她穿丝袜也是一种享受,细密而薄如蝉翼的黑『色』一点点吞噬雪白玉月退,简直堪称赏心悦目。
“啪”的一声轻响,妻子穿好之后,松开了吊带袜,让它在身上弹了一下。
吊带袜的长筒位置刚好,『露』出一截纤细而不失圆氵闰的大月退。
黑『色』吊带袜的两处花边,一处在大月退位置,一处在黑『色』内内稍微上方,像是一层黑『色』的小碎花点缀。
我觉得鼻子有些痒,但没有太在意,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老公,你···”
“我怎么了?”
“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