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万万没想到,竟然又到不得不学东西的时候了。
一次针灸完毕之后,我们出了宾馆,郭静还让我们到寝室楼下等她。
没多久她就下来了,送了我一个针灸的人体模型,让我等会···扛回去。
可是说画风很诡异了。
“看着,我给你一针针演示,你跟着我学。”郭静开口说道,挑了个僻静的地方教我。
然而我连一点针灸基础都没有,可以说是很要命了。
“还记得学形意拳那会吗?”郭静突然一句话,听得我一个激灵。
“当然记得,不过你说这个干嘛?”我回答道。
“你错一次,我在你身上来一针,加深印象。”郭静笑了,“就像学形意拳那会一样,要有压力才有动力。”
我顿时脸色一变,如果不是陈安琪还在一边,都能叫出一声“卧槽”了。
陈安琪就坐在一边长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相处的状态。
我和妻子从上午待到在学校吃午饭,然后又待了一整个下午。
期间我的惨叫声就没有停过,可想而知到底有多么恐怖。
陈安琪也犹豫着劝阻过,但郭静说只有这样才能学得最快。
我想到学形意拳那会受虐的经历,愣是没有吭声。
虽然说贼痛苦,但她的说法没错。也就是我一点基础都没有,而这套针法又太复杂,不然我早就学会了。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是这种情况了。
后来妻子都不说什么了,从开始还有点担心,变成了淡定地玩起手机。
“师姐,能不能别扎我人中了,痛啊!”
“我看你可能精神不集中,不然怎么还学不会?帮你提提神。”
“师姐,你再扎人中我要发飙了!”我惨叫着躲开,什么形象都顾不上了。
不开玩笑,这尼玛不是人该受的折磨,简直令人身心崩溃。
“发飙啊,来,试试看你打得过吗?”
“我——”
郭静说话一如既往地气人,但我偏偏无法反驳。
我还真打不过这头战斗暴龙兽!
不管怎么说,我受到针扎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错误也在飞速改正。
开什么玩笑,错一次就吓得我心都悬起来了,敢错几次?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基本也掌握了这套针法。
但和学形意拳那会一样,都是“畸形速成”。只学会了一种手法,其他的照样一窍不通。
除了请郭静吃了两顿食堂的饭菜外,似乎什么都没有表示一下。
不仅耽搁了她大半天的时间,还拿走了她一个针灸模型,我心里觉得蛮过意不去的。
可又不好说什么或者表示什么,不然又怕她觉得见外。
等到我和陈安琪离开学校的时候,妻子才向我感叹道:“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苏珊莲说她是战斗暴龙兽。”
“名副其实。”我也心有戚戚。
“不过看起来很好的一个人吧,掏心掏肺地对你,真不是对你有意思?”陈安琪睨了我一眼。
“想哪去了?这个真不是。”我一阵哑然,这点倒是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