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窒息的感觉,看着屏风上的身影。她将两手抚在巍峨之地,变幻出各种形状的剪影。
随后,那一对雪峰更是抵在了屏风上,让它轻轻摇晃着,雪峰也变得扁圆起来。
草,坚持不住啊。
我必须得承认自己不是圣人,不知不觉就起了反应。
最关键的是,她还从地上捡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棍状物体。
美先是展示了一下它的剪影,随后侧过身子。我看得很清楚,那个棍状物体划入了雪峰之间的沟壑。
而美则两手在侧边拖着雪峰,嘴唇轻轻叼住棍状物的上头,两手按着雪峰不住上下起伏。
草草草!
真会玩啊。
我一边咬着牙,骂着下流啊,羞耻啊。
然后又一边无可抑制的,咳,有一种“敬意”。
我错了,真的错了。开始看到美穿得整整齐齐,还以为是什么正经表演,果然太真了。
我真心话,这种感觉比看现场的真实大战还要让人有想法。总觉得心里像猫抓似的,恨不得到屏风后方一探究竟。
而事实上,就算看到,也只是一个欲的开始。看到之后,或许就会萌生做点什么的想法。
欲,是一个无止境的循环过程。当得到某种程度的满足后,便会觉得不过如此,随后不停歇地追求下一个境界。
所以很多人都毁在了这上面。
作为有过前车之鉴的人,我默默垂下了眼眸,尽量眼观鼻鼻观心,专注在自己的呼吸节奏调整上。
不得不,这样的举动很有效果。
但下一瞬,我浑身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
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杨静若无其事地将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关键位置。
“明宇哥,想不想做点什么?”她充满暗示地开口。
我心头一震,心这难道就是要介绍特殊服务了吗?
总算进入正题了。
“那能做点什么?”我也含蓄地问道。
“想做什么,”杨静的手在不安分地磨蹭着,“都可以。”
草。
听得我头皮发麻啊。
“咳咳,”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硬着头皮道,“这里人太多了,你带我去包厢吧。”
“嗯,好。”杨静答应了一声,带我离开了大厅,去到一处包厢之内。
一进到这里面,我就感受到了非同寻常的气息。
主要是暗『色』调,照明靠粉『色』的台灯光线。铺满花瓣的水床、纱帐包裹下的浴缸、沙发,一切氛围都很微妙。
这也就算了,还有我看不懂的双人秋千,让我情不自禁就在联想这是什么玩法用的。
难怪能赚这么多钱,确实是牛『逼』啊。
光看这个造型,就让人觉得不可能是什么简单的营业范围。
我刚想问一下有些什么项目,杨静便“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一把将我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