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多少觉得把她当利用工具了,有点心怀不忍。
哪怕琴做这种营生,本来就是不正当的。
“明宇哥,留给你做纪念,下次来还点我哦。”琴着,在我瞠目结舌的注视中,递过来那条黑『色』内内。
“额,好。”我只想着赶紧溜人,将它收下揣到了裤兜里。
这难道就是传中的争取“上钟”?
就这样,琴穿着超短裙,下边完全放风状态,带着我去到柜台结账。
杨静纳闷地“咦”了一声,问道:“明宇哥,这么快就要走?是服务你不满意吗?”
着,她就睨了琴一眼。
“不是,我家那母老虎要过来了。”我依旧用这个借口掩饰。
杨静顿时笑着点头,一副“我懂的”表情道:“理解,常有的事。”
我结了账,迅速走出了会所。
那根一直在心里紧绷着的弦,在进入电梯后才彻底松了下来。
我长舒了一口气,靠在电梯上,觉得先前发生的一切恍如一梦。
但直到我在广场边的长椅坐下,依旧未能平复心情。
我不知道该怎么,但脑海里总是闪现过琴雪白的肌月夫,还有那扇屏风后美的倩影。
有欲,有冲动。
但我也有种很莫名的直觉,就是如果我真做了什么,必定会抱憾终身。甚至,还会有更空虚和难过,以及罪恶感交杂的复杂心情。
“这是什么道理?”我不太明白,去买了盒烟,重新抽了起来。
香烟辛辣的感觉在肺里缭绕,而后徐徐吐出,让我整个人好过了一点。
抽到一半的时候,我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我办妥了。
“奇怪,”陈安琪疑『惑』道,“老公你办妥了,为什么听起来还不开心?”
“我不知道。”我苦笑一声。
“算了,赶紧回家吧。”妻子回道。
“嗯,好。”我挂断羚话,一口气将剩下的香烟抽到只剩一截,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
爽了。
将烟头掐灭扔进垃圾箱,我坐上了回家的地铁。
回到家之后,妻子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看我拍的视频。
“真的要看?”我的心情有些诡异。
毕竟看起来就像是我去招女支一样,何况还有和琴的“亲密互动”。
虽然事实不是这样,但总会让人觉得哪里不对。
“这么见不得人吗?是不是假戏真做了?”妻子眯着眼睛,有种很危险的气息。
“怕了你了。”我叹了口气,将手机递了给她,“你自己看吧,我到一边抽根烟。”
“老公,你不是戒烟了吗?”陈安琪疑『惑』地问道。
我拿出尘封已久的烟灰缸,躲到了窗户边。
“就当是我偶尔的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