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再去找孙总谈判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去的。
在此之前,我备份了一下文件。并且处理了一下手机中的文件,将琴的脸部打了马赛克处理。
这种处理并不难,网上多的是工具可以完成。
这我倒是没有用什么亚洲邪术,直接去到了他们的会所。
接待妹子已经轮班换人了,不再是昨见到的杨静,还给我鞠躬打招呼欢迎光临。
但他们不认识我,不代表那群看场子的人不认识。
虽然络腮胡不在,但其他人仍是一眼认出了我。
这次他们不再是赤手空拳,各个都揣着武器,让我换个地方“话”。
我冷笑一声,老子跟你们锤子啊?
“你们那个带头的络腮胡呢,是不是还在医院躺着?”我直接问道。
“你特么——”当时有人就不爽了。
“别一口一个脏话的,我不惯着你们。”我冷笑了一声,“让你们孙总出来跟我话。”
“就凭你,还想见孙总?!”一个黒社会直接掏出了钢棍,看样子已经不想忍耐了。
接待妹子吓得花容失『色』,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知道了。”
“你们这些人就是犯贱。”
“不打一顿搞不清状况!”
我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狂暴地冲了上去。
“砰”的一声,一个人直接被我撞飞出去,砸在墙壁上,发出惨叫摔倒。
随后我攥住一个人手里的钢棍,猛地向后一拉。
在这样牵扯的力量下,那人“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手上的钢棍也到了我手里。
我觉得自己的脸『色』肯定很阴沉,猛地就挥动起了钢棍。
解剖学应用加江影杀伐术,老子总是能抓住最痛的地方,以最精确阴狠的手段砸下去。
不过寥寥几分钟,我身边就横七竖柏倒了一遍。他们惨叫哀嚎着,几乎都被我打得暂时丧失了行动能力。
我清楚地知道,还有几个被我拧脱臼了,痛得死去活来的。
“当啷”,我扔下了钢棍,任它在地板上弹动了两下。
我蹲着身子,拍了拍一个黒社会的脸:“叫你们老大来跟我谈事情,就我手上有他的罪证。”
“如果两个时赶不到的话,我就交到zf和公安那边去,听明白了吗?”
这些先前还蛮横的人,这个时候一个劲点头道:“明白了,明白了!”
果然是贱皮子。
“明白就好,”我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告诉孙总,我在广场等他。”
“要是想耍花招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我完这句话,径直离开了这个会所,不怕他们敢不通知孙总。
把地方选在广场,也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有时候,稍微用哪怕一点脑子,也比拳脚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