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就这样被我平息,周狼这群人连半点风浪都掀不起。
看到他们用自来水洗脸,恨不得把脸皮搓下一层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暗爽。
谁都别想再轻易把我踩在脚下。韩恩赐那种老阴逼都不行,你们更不可能。
我回到监室之后,再没有人敢对我下手。
还有两个之前比较熟悉的人,想过来找我谈话。
但我装得很彻底,完全就是一副无法交流沟通的样子,让他们也不得不无奈作罢。
一整,他们都在讨论和感叹,我怎么就疯了。
监室里有人走了,也有新来的人。这些新来的不认识我,感到很好奇,就问老人我到底什么来头。
然后就是什么看守所老大、一个打十个、女人围着转、还有鸡蛋和鸡腿吃,听得新人满是羡慕。
当然,也就更感慨了,纷纷猜测我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我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跟他们没什么必要的交集。
到了劳动改造的点,我也被带到露矿场了。不过没人敢卸下我的手铐和脚铐,基本就等于走一个过场,实际上没有让我做什么。
我就看着这些人汗流浃背的,上衣都除了下来,奋力挥动着手上的矿镐,挥汗如雨。
吃晚饭的时候,送饭的民警叫了我一声:“喂,法庭的传票到了,让你明去法庭接受审牛”
我只是冲着他傻笑,像是什么也没听到。
“我真是疯了,”民警嘀咕了一声,“跟精神病个锤子啊。”
“警官,他犯的什么事啊?”周狼很关心这个话题,似乎恨不得我被判个无期徒刑,或者干脆死刑。
“故意伤人,导致永久残疾!”
民警一边分食物,一边没好气地道:“不过他是精神病,应该不用承担刑事责任——就看明法庭怎么判了。”
周狼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又问道:“警官,会不会是他为了逃脱惩罚,所以故意装精神病?”
警官骂了一句脏话,不耐烦地道:“你特么电视剧看多了吗?是不是精神病,法医还查不出来吗?”
“再了,他还有精神病院的档案,还是被扭送到重症区的人。”
“吃你的饭,咸吃萝卜淡操心!”
周狼这才不作声了,连吃饭都离我远远的,好像生怕我上去捶死他一样。
我感觉这些民警,也没把好好管理我的事放在心上。毕竟只是暂时控制自由,让我在这里住一。
当晚好好地睡了一觉,第二还吃了个早饭,这才被警察强制送到法庭。
当我到法庭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了。
不少人对着我指指点点的,依旧是讨论那个问题——真疯还是假疯。
我只是充耳不闻,被民警强制带到了被告席坐下。
让我比较惊讶的是,我身边还有一个辩方律师。看到观审席上,坐在黄金位置的李毅山和罗丽,我似乎懂了什么。
好了,这一点就足够令人心安。
我现在是假扮精神病的人,不能表现出正常的思维和逻辑为自己辩护。要是没有这个律师,估计也玩完了。
韩恩赐作为自诉人,坐在轮椅上,看起来相当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