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请假?!”罗丽的反应很大。
“这次不一样啊,我想留条狗命。”我直言不讳道。
江安宁都出事了,我不可能觉得李刚不敢对我下手。
罗丽听清楚前因后果,便道:“那你也不能一辈子请假待在家里吧?”
“那我怎么办?也买凶去杀他?”
“嫂子,求你搞清楚点啊。他要是玩商业玩明面,不江安宁,我现在都敢和他过眨”
“但他现在觉得玩不过,而且也不够有杀伤力,是在搞买凶杀人!”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不怕东窗事发后自己锒铛入狱,我怕啊。”我也觉得心焦,但事实就是这样。
罗丽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一会才道:“王虎有个亲兄弟挺机灵的,而且以前也是一把干坏事的好手。”
“最关键的是,他查出来肝癌接近晚期了,没得救。”
我心头狠狠一震,罗丽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清楚了。
买凶杀人。
这四个字,在法治社会下显得太沉重了。
“还有别的办法吗?”我咬牙问道。
“没了!”
“要么你等着法律找到李刚的问题制裁他,要么就只有这条见不得饶路。”
“只是等到李刚被制裁,”罗丽呵呵笑了,“可能你们都没命看到那一幕了。”
我是真的很不甘心,很不服气!
妈拉个巴子,这个李刚坏事做绝,偏偏没有证据,得不到应有的制裁。
老子这个受害人之一,反而被一逼再逼,到了要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了。
如果我真一点,直接去法院告李刚,那我估计这条疯狗就能咬死我诬告了。只要我一进到监狱,哪怕时间再短,都有没命的危险。
“玩猫猫玩狗狗”,让一个活人在里面“意外消失”,对于有权有势的人来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我早就见过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充满了寒意:“那这个人可靠吗?”
“跟王虎差不多,以前也是你山哥的一号兄弟。只是后来发现肝癌恶化没得办法,就让他好好化疗休养了。”
“知道王虎为什么是个光头吗?”
“因为他弟弟化疗头发掉光了,觉得自己很丑。”
“王虎没事,光头很帅的,然后当就去剪了光头,要和他一起抗癌!”
“但癌症这种东西,哪里是有意志力就能抵抗的啊?这件事花了很多钱,但结果也都是一样的,便宜了医院,人却没有好转。”罗丽感慨万分地道。
“我明白了。”我心里沉甸甸的。
很快我便挂断羚话,转而给王虎打了过去,先问他的意见。
毕竟那是他亲弟弟,我原以为他很可能不会同意。哪怕只能再活一段时间,那也是他亲生的兄弟,不愿意答应也是人之常情。
但我没有想到,王虎的回答竟然如此简单:“好,干死李刚。”
“我弟早就想给山哥报仇了,有你的帮助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