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突然冒出个女儿?”王虎纳闷道。
我“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无奈道:“认的干女儿不行?”
“对了,你没跟她什么吧?”我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哪能,我又不傻。”王虎回答道。
我这才点头,放下心来。
随后,我和身边的男人打了个招呼,伸出一只手:“你就是王帅吧?”
“是的。”他和我握了一下手,那种感觉真的称不上舒服。
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度,还有点低热和虚汗。哪怕不知道他已经是肝癌晚期,也能感觉出问题很严重。
而且他的两条腿有些水肿,脸上有蜘蛛痣,应该是肝癌晚期出现的一些特征。
我心里觉得蛮感慨的,毕竟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也很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
命运这东西,有时候真的很无情。
“前面有监控,躲一下。”王虎提醒道。
我和王帅几乎是同一时间钻到了车座后面,因为四面的玻璃都是看不见内部情况的,只需要躲开最前方的视线就校
我本来想称呼王帅为“帅哥”,但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就直接喊他名字了:“王帅,我们体型是比较像,但现在你两条腿有些水肿,得想个办法。”
王虎这个时候便道:“放心吧鹏哥,给你准备了棉花,你到时塞到腿上就行了。”
“好。”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很想问问王帅怕不怕。
但转念一想,人之将死,还怕个卵?
我和他们两兄弟都有共同的执念,那就是弄死李刚。
一拍即合也好,狼狈为奸也罢,这件事必须得去做。
王虎把车停在了李刚的别墅附近,一个比较隐蔽的胡同里。
众所周知,像省会级的城市,几乎都不可能出现别墅在三环以内的位置。
没别的原因,ZF对土地都有规划。就是再有钱,也很难出现私人独立别墅在这种黄金地段,是对资源的一种极大浪费。
就像江安宁和牛韶华的别墅一般,都在郊区位置。
李刚也不例外,这里算是比较偏远了,倒是没太多人。
就在这里,我和王帅都换上了一套黑色的连帽衣。就像香港电影里面的匪徒一般,一穿上看起来就不像好人,只露出一双眼睛。
不仅如此,为了最大程度减少辨识出的可能性,我们头上还套了一双肉色丝袜。
我在腿里还塞下了一些棉花,看起来就和他水肿的样子差不多。
哪怕穿这套衣物的时候,我们都用了不留下指纹的法医手套。
就跟踏马专业暴徒一样,恨不得把每一个细节都抠到完美。
“我弟的鞋子是42码,不知道你穿多少的,给你准备了一双一模一样的。”王虎着,给我递过来一双运动鞋。
“41,不过差不多。”我了一声,将鞋子也换上。
基本是准备完善了,可我还是坐在车上皱着眉头,仔细思考检查着。
要是真漏掉了什么东西,那就是要命的事情。
最后,我们三人都没发现任何问题后,我往身上塞了坨土制*,取出了一个煤油打火机——王帅也有同款。
我接过王虎准备好的镜子,再三检视了一下自己,再和王帅对比。
确定无误,看不出任何破绽后,我便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