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送你们回去吧。”
代驾着,好像是走到保安亭那里了,问清我们的住址。
那个保安也是经常见到的,主要是物业费也是他们代收,竟然认出了我:“嗨呀,这个人我认识的。”
“周国鹏嘛,我们这个安置房区的名人。开宝马的,经常还有秘书接送。”
“不过之前见义勇为救了个姑娘,把车给整坏了,是个风云人物。”
保安知道我的详细住处,就跟代驾了,还让别人看着门口,帮着扶我们上楼。
反正我整个人迷糊得很,从没感觉上个电梯楼这么吃力。
也不知道是谁扶着谁,总之整个局面就很迷。
好像还有人在我裤兜里掏来掏去,一把又一把钥匙地尝试,这才把门打开。
我们四个人被乱七八糟地安置在沙发上,简直堪称群魔乱舞地躺倒,然后保安和代驾就走了。
我原以为至少可以借着酒意,睡个昏黑地。不管醒来后宿醉的感觉如何,至少现在不用太痛苦地熬着想要保持丁点清醒。
但好像不是这样的。
我不仅头昏脑涨,而且还头疼。
又痛又昏,也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总觉得迷迷糊糊的有点意识。
那种感觉让我很痛苦,忍不住辗转反侧。
一转身,手就搭在了一个巍峨软柔的位置,情不自禁地用力感受了一下。
没有想象中那么舒服,因为神经反应太迟钝麻木了,只能觉得是稍微有点舒适。
当晚真的特别迷,我好像还听到有人梦话。
也听不清内容是什么,更不知道话的人是谁,甚至一度觉得自己是出现幻听了。
后来我更是直接被谁一脚给踹到地板上去了,冰凉冰凉的,我竟然觉得还有点舒服。
也是浑身都没有一点力气了,一个指头都不想动,干脆特么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睡下,也不想着挪个位置。
半梦半醒迷迷糊糊之间,我好像听到了女韧低浅浅的声音。
那种嗓音特别熟悉,显然是做那方面的事情,有点情难自禁。在这种夜晚,听起来特比能撩动饶心弦。
尤其是借着酒意,我都有点冲动。
我伸出手来,摸到沙发上的一只脚丫,觉得正在做事的人大概不是陈安琪。
但也只是好像,因为我踏马手一下落到霖板上,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睡死过去。
压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只觉得浑身暖暖的,根本懒得动一下。
只是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就像有千万根针刺过脑海一样,让我不得不捂着额头清醒过来。
我用手撑在地板上,特别迷茫地坐直了身体。
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最后的记忆就是代驾找我们要钱。
给钱了吗?我们怎么回到家里的?
我突然想到一个词:断片。
所谓的喝断片了,就是酒后失忆。
我看了一眼四周,彻底呆住了。